可他刚才只是一拳就把王大刚这样一个成年男人打偏到旁边去,一个铁栏怎么会打不开?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电压不小,他承受的痛苦难以想象。
一般人触电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撒开手,可是邬宴不仅不能松开,还得用力把铁笼给打开。
所以他才会有使不上劲的感觉。
“……”纪枭看着这一幕,有很多话想说,也想上去帮邬宴的忙。
可是他却觉得喉咙有什么东西堵住,脚有千斤重。
他觉得。
他不配。
邬宴咬着牙缓缓打开铁笼的门。
他的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坐在里面的简安安,不让简安安的脸有一丝撞到铁栏上的可能。
要不然她的脸肯定会被灼伤。
师妹长得那么好看,不能让她毁容。
虽然……
简安安现在的脸已经被鲜血覆盖,隐隐可见上面斑驳的鞭痕。
邬宴缓缓开门,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手被灼伤成了什么模样。
哪怕是因为如此缓慢地开门而导致他的一双手都废了,他也心甘情愿。
只要铁笼平稳打开不发生震动,不让师妹的身体偏移,不让师妹的肌肤再被灼烧。
怎样都值得。
等铁笼的门完全打开以后,已然是过了一分钟的时间。
邬宴看着一直维持原本姿势的简安安,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从铁栏上移开,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可他就像是没有感觉似的,看都没看一眼,伸手去抱简安安。
一手勾住师妹的膝盖,另一只手放在肩膀的位置。
不能再撞到师妹的头。
邬宴心中默默念着要点,终于把简安安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抱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让简安安从他的怀抱当中滑下去。
他,抱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