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庆惊呼。
“就在离我不过二十米的距离。”
“公子,昨晚你受惊吓了。”柳庆重重的叹了口气。
“确实有点被吓到。”安和桥也是轻叹。
“那,昨晚除了公子外,桥上应该还有其他人见到了那一幕吧?”柳庆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庆叔,当时桥面上只有我一个。”话落,安和桥转身提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
“公子,你确定那个小伙子是自杀?”
柳庆跟在安和桥身后隔着两米的距离走着,沉默半响后,才有些迟疑的压低了声音开口。
无怪他多想,毕竟在b城待了这么多年,又生活在安家这样盘根甚深的大家庭,说句极其简单易懂的话,这京城的水啊,可是深的不见色的。
“……基本上七八十吧。”安和桥的脚步一顿,想了想才开口。
“唉,总归也不是什么熟人,公子累了一天一夜,现在就回房间好好的睡一觉。关于那个小伙子的事,报纸上没有报道想必也是时间还早,报社没有得到第一手消息。公子要是还有点放不下,我这就找人打听打听,想必今天也不会有什么啰里八嗦的东西找上门。”
“庆叔想多了,我只是问问,不会放在心上的。”安和桥抬头看了眼头上正滴着水的锈红色廊檐,轻声的笑了笑,在微风簿雨中朦胧的让人看不出意味,却又好似散发出浅薄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