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清举着猎枪瞄了一圈,从前她对这些东西敬而远之,姥姥也不准她摸,不过从今以后不会了。
不过现在外边查得严,不准私人打猎,猎枪也被严禁,无奈只能将猎枪放回去。
其中还有把匕首,皮套已经磨烂了,从外看没什么起眼的,褪去匕鞘,刹那间寒光四射,匕刃异常锋利,一股阴寒从匕身传到掌心,郁清清差点将匕首脱手扔出去。
好邪气的匕首,仔细看匕身刻有某种繁杂的花纹,为其添了几丝古朴神秘。
郁清清拿在手中掂量了下,忽然挥向旁边的草丛,一阵风扫过,草叶落了一地。
仅仅只是风势而已,就能斩落草叶,可见这把匕首何其锋利。
郁清清扬了扬眉,将匕首塞到腰间的布包里,提着弓和捕兽夹去了山上。
她以前从来没有打过猎,外加她九岁的身体瘦小柔弱,一阵风就能吹跑,身上挎的弓几乎比她的块头都大,不过她整个人却异常兴奋,跃跃欲试。
附近的山里她小时候经常去,可以说闭着眼都迷不了路,她一边挥动弓箭驱散面前半人多高的草丛,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郁清清没有打猎的经验,但架不住她血管里流着猎人的血,可能天生就是打猎的好手,没走多远就碰上一只肥嘟嘟的野兔,郁清清停下脚步,藏在一棵树后,抽出早用树枝削好的箭头,拉弓搭箭,瞄准正在吃草的野兔。
野兔很警觉,一边吃草一边不时观察四周,郁清清挑了挑眉,屏息凝气,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箭头上。
天光微亮,除了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四周安静的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郁清清握着弓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抿了抿干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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