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到死也不会知道为什么会被弄到这个鬼地方的真相了。死?我不能死,我还要上学,我还有父母和恋人,我才22岁啊!老天,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直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之身。
直到晚饭的通知响起,张宇才失魂落魄的来到餐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b区十几个人的状态还数他和那个南非老头算是不错的,其他人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早已成了无主孤魂。尤其那个上午被架出去的阿拉伯王子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奇怪的是黑人眼镜男却没有出现。
“大家的精神还不错嘛!我说过死亡并不可怕,这里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餐前开胃菜已经准备好了,诸位品过之后,我想也许会更振奋一些,看看a区的精英们,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银杖面具右手颇有气势的一扬,餐厅顿时变成漆黑一片,没等女人和孩子的惊叫声结束,舞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高清屏幕。
屏幕里是一个只八九平方的房间,除了正中一张被白布覆盖的大长桌,周围空荡荡的。白布下很明显是个人形的轮廓,呈大字型不断扭动着已经被固定住的四肢。
突然刚才还站在舞台上的银杖面具客出现在屏幕里诡异的房间内,一身白色大褂更让人心惊胆战,这货该不会是要来一场活人解剖吧?
“朋友们,别紧张,下面我给大家变个魔术。”说罢银杖一挑,白布飞向地面,黑人眼镜男只穿一条黑色内裤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睁大的双眼,被白毛巾塞住的嘴巴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更加让人窒息。
“唉!为什么每次都要杀只鸡才能平息猴子的躁动呢!对不起,原谅我的口误,我是来变魔术的,不是来杀人的。”
银杖划过眼镜男的胸膛来到了已经扭曲的脸庞上,特写镜头让胆小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谁也猜不到下一秒这个变态会做些什么。
“想死?亲爱的出头鸟先生,噢!我不会那么做的,别紧张,今天我不会杀人。当然,痛苦是避免不了的。不过,也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而已然后,你就再也没有恐惧没有痛苦,成为一个令人恐惧的超级怪物,只有撒旦才能安抚你嗜血的灵魂。”
犹如变戏法般,面具变态左手出现了一支装满蓝色液体的针管。右手轻轻放下银杖,拔去针套,又轻描淡写的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