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不到,阮家已经换了一批血,王毅管家多年,处理很妥当。部分佣人领了工资又被安排好了工作,对此也没有异议。
下午,就有工人到阮家安装了打量的监视器。
阮糖糖用电脑可以看清客厅、走廊、以及她名义上的丈夫所住的房间的每个角落,几乎细致入微,最起码在家里她有了足够的保障。
傍晚的时候,徐司起下班直接驱车回到阮家。
今天下午会议上,袁超及其律师团已经将遗嘱公布,如他所料,阮老爷子将一切留给了他那位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的孙女,而他说得好听点是为阮家抬轿的轿夫,不好听跟条看门狗无异。
会议场上,那些董事看他的目光,讥嘲、可怜,仿佛在说他也不过如此般。
他对此并没太多情绪,反正入赘阮家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古人有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并不是君子,等不起十年,两三年还是等得起的,届时等他将阮氏掌握在手,而他那位‘小妻子’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呵!他现在就有点期待那天的到来了。
男子舒朗的眉目中隐隐覆盖着一抹阴霾,不过片刻便消失殆尽,恢复人前温和老实的样子。
推开门,他换好拖鞋后,有条不紊地将外套脱下挂在衣帽架上,做好一切后,他才信步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