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起看得出来她抵触跟自己一起,他也没坚持,转身就离开了,反正等会参加晚会她还不得同他一块儿。
阮糖糖也没磨蹭多久,大概五六分钟后就汲着拖鞋下楼了。
……
夕阳西下,斜晖脉脉,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阮家驶出。
两人坐在后座,阮糖糖本来以为他会坐副驾驶,没想到他同自己坐一起。
后座有三个座位,她坐在最右边,把鞋盒和要捐赠的首饰盒放在中间的座位,想同他隔一个空出来。可那人像是故意一样偏偏要挨着她坐在中间,将两个盒子挪了过去。
阮糖糖不满地扁着嘴偏头看向窗外。
徐司起见司机在,也没同她说话,目光从她的侧脸移到身上。旗袍剪裁得体的线条凸显出了她完美的s型身材,开叉直接开到臀部下方,隐约可以窥见不比旗袍颜色逊色的一条玉腿,盈白的双手自然地放置在腿上。
想起那天在书房握住她的手腕那种柔软细嫩的触感,男人眸色微暗,伸手缓缓覆盖上她的手背。
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传到手背,阮糖糖连忙缩回手,却让那只手顺势落在自己腿上。
腿步只隔着了一层丝绸,他的温度再次袭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一巴掌撇开他的手,双腿蹭蹭地往边靠,扭头半是防备半是凶狠地瞪着他。
徐司起挑衅般勾起唇,她这个样子越发让他想将人逮住折断她的羽翼圈禁起来。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脸皮实在是太厚了,阮糖糖有些气结,他再不被杀掉,她估计也会忍不住想亲自动手了。
“流氓!”她对着他用口型一字一顿道。
男人看出她所说的,脸上覆上一片阴霾,随即又嗤笑了声。
既然她给他扣这么大顶帽子,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她给他赏赐了这么个流氓这个名号了。
他瞬间由阴转晴,甚至笑出来,阮糖糖只觉得的瘆得慌,眼底的防备更加浓郁起来。
有司机在徐司起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反正今晚他们还有一晚的时间,他不急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