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张逸?”其一个问道。
我猛然抬头,看见四个大约十八九岁的青年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看气氛不对劲,我顿时明白,他们是对付我的,好像也没得罪谁啊?我暗暗戒备,沉声道:“你们找张逸有什么事?”
“是他,大家——”一个混混大声叫喊着冲来……
我大惊急退,双手快速地脱下衣,往冲在前面的小混混面部一掀,右脚猛地一招“断子绝孙腿”踢向他的裆部,只听“啊”的一声,已经痛苦地倒在地。其余三人愣了一下,我趁机欺身前进,右手衬衣再一甩,封住他们的视线,左手抓住其一个混混的手猛地一拖,左脚膝盖“嘭”的撞向他的小腹,又是一声痛苦的嚎叫,趴倒地下。
打架不能光顾着防守,有时要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击倒前面的,后面的肯定有所顾忌。
果然,另外两个脸露出了怯意。我大喝一声道:“谁派你们来的?”
他们不语,互相望了一眼,突然将手里的钢管向我扔来,我急忙闪开。想再向前时,他们已经趁着我躲闪的空隙,拉起倒在地的同伙跑了。
我没有去追他们,此事必然是祸起萧墙,因为已经猜出是谁干的。心想明天再去找他算账。
第二天早,我直奔办公室,准备找王小斌算账。不料杨刚却告诉我说;“王部长出差去了,可能要过两天回来。怎么啦?”我摆摆手说没事。
有些事情是不宜对他说的,我知道他为人不错,对朋友也够义气,可我不想连累他。
杨刚低声对我说:“张逸,你可要小心王小斌,他这种人阴险狠毒,小气量,呲睚必报,可能你触及了他的利益或什么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行得正站得直,怕他个卵?”我不以为然。谁知道过了两天,一场针对我的阴谋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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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秋盈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吹气如兰。我的雄性荷尔蒙迅速增加,整个身体开始躁动……
“张逸,我爱你……”声音像是从天边的云际传来,飘渺虚灵,但在我的脑却是一声惊雷,猛地惊醒,动作也停止了。
贤秋盈怔怔地看着我,不知所措。“对不起,我喝酒多了!”我低声说道。
“张逸,我是说真的……”她声音似乎有点哽咽。
“对不起,酒喝多了,贤秋盈,你休息吧,我、我走啦……”我佯装听不到她的话,慌乱而快速地跑了。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
她是我的恩人,是我的老乡,我一直当她是朋友,从没有要成为恋人的想法或感觉。我爱她吗?如果没有爱的性爱,那不是一种伤害吗?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也有七情六欲,而且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是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初恋,于是心里开始抗拒……
我的初恋是我的高同学,名叫吴小薇,等身材,眉宇间透出灵气和聪慧,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忽闪忽闪,长长的睫毛蕴藏着迷人的风采,很漂亮,个性独立但也温柔。我们爱得如痴如醉,在一起时很快乐,也很幸福。除了她最后一道防线,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她说等到我们结婚那天将完整的给我……可惜,计划永远赶不变化,我们没有等到那一天,残酷的现实将丰满的理想击得支离破碎。她毕业后去了海州市一间公司当员,很快被一个颇具经济实力的男孩俘虏了……。她给我的分手信写得很长,但我记不起很多,只有一句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爱情可以不受任何条件限制,但婚姻却是环境造成的!
都说距离产生美,我看距离产生的是分手才对。为此我曾一度对“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感到怀疑,秦观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过很快我从伤感走了出来,如果没有经济基础的支撑,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甜言蜜语、地久天长都是浮云!这个社会,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移!确实,现实是这样。所以我暂不敢考虑婚姻大事,即使父母经常逼我。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辗转难眠。
以至于第二天起床时,头脑浑浑噩噩。在公司的电梯旁等待时,遇到孙雪凝,她惊地说:“张逸,你今天怎么啦?像是斗败的公鸡似的,不、不,应该是被阉的公鸡,一点精神都没有。”看到她,我的心豁然开朗:“没什么,是想你了,昨晚想了整整一晚……”
“去、去,没点正经,谁要你想啦?想你的小情人吧!我看你得了相思病,叫你的女朋友一起来这里班不行了吗?”她娇嗔道。
“我这么穷,哪来的女朋友?要不你当我女朋友吧?”我嬉皮笑脸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