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嫂看看我是外地人,小声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啊?这是一位姓冼的老婆婆,前几天死的,昨天出殡,但是抬到村口时,竟然越抬越重,不得已叫人拿来凳子搁着。后来怎么抬都抬不起来了,你说怪不怪?她的家属想,是不是还有谁没有见着,不甘心去?于是将所有的亲朋戚友都叫过来祭拜一番,八个人抬还是抬不起来,绳子都断了还是这样,已经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你看,她的家属都跪很久了,是没法……”
世竟然有此事?我只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这种事我没有见过,但听师父说过。大凡出现怪事,特别像这种情况的,多数是死者有未了之事有关!
“所有的亲人都来过吗?”我问一位跪着的年人,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悲伤:“何止来一次?基本亲朋戚友都来过两次啦,但是我的母亲还不愿意走,不知为什么?”
我暗暗称,于是抡指掐算,片刻之后,正想开口说,傍边有人道:“你看这个年轻人在装神弄鬼,想骗几个钱花吧?”
“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死人的钱还想骗?”
众人议论纷纷。我微笑道:“我不会骗他们一分钱,纯粹是为了他们好。我只要说出这个人,如果他来了事情肯定解决,你们信不信?”
年人眼睛一亮,忙问:“先生你请说,如果事情解决,肯定少不了你的红包!”
人群有人嗤之以鼻:“嘴毛都没长齐,还吹牛?已经有好几个法师作法都没用,你凭什么?”
我笑笑没有争辩,说道:“你母亲想见的是一位男士,年龄七十岁左右的大爷,与死者曾是恋人关系……如果能叫他来,保证事情马解决!”
年人变色骤变,恼怒道:“我死也不叫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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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缘份总是擦肩而过?感情总是沉浮不定?我的师父曾经说我“对妻刑克,情路坎坷”,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坎坷”,而是非常坎坷!
在出门时遇到杜春晓,她刚想说什么,但我只是对她点点头飞似地跑了,不想让她看见我晦暗的脸色。
我到宿舍里收拾好行李,留了一张纸条给胡秋瑶,告诉她我有事走了,可能要很长的时间。雨湘宁那边我没有再去,担心睹物思人,徒增更大的烦恼。
我背着背包,转头看了一眼曾经无熟悉的办公楼,此时忽然觉得很陌生了。心灰意冷地走在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也不知道要去那里,要干什么?经过一间银行时,忽然想起应该给苏若雯一些钱,时间虽然短,但是毕竟她为了我担惊受怕,于是转了一百万给她,算是精神损失吧!
晚,找了一间旅馆住了下来,然后喝了两瓶二锅头,喝得酩酊大醉,决定明早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回老家种水果。
电话响了,我醉醺醺地接了,“喂”了一声,没有声音,正怪时,“张逸,你在我是房里放那么多东西是什么意思?”
雨湘宁!原来是她的电话,我一激灵爬起来:“那是送给你的!”
她怒道:“假惺惺,你拿回去,爱送谁送谁,我不稀罕!”
突然觉得心很痛,刀割似的:“湘宁,请允许我今晚这样称呼你,明天以后叫你雨总了!想我张逸做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却总被人误解,被人设计陷害……不说这些啦,都过去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看着我们曾经的情分,那些东西我是从京城买的,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那些东西你作个留念吧!”
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不一会听到轻微的哭泣声,没多久挂了。
今夜,注定无眠!
我回到了老家,父母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么久了我终于回来探望他们,惊的是没有带回雨湘宁。我含糊地解释说,现在公司生意不是很好,又是淡季,所以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来住住,但是雨湘宁则离不开公司,所以没有回来。他们都很相信我的话,没有过多追问。
第二天,到镇找了一个建筑队,将连接大公路的那段山路硬化工程承包给了他们。现在口袋里有钱了,一百几十万觉得算不了什么。村民们都以为我发达了,纷纷来凑热闹,还问能否带人出去……同时我也捐了十万给那间小学,一时间,我成了镇的新闻人物!镇长、书记都来看望我,希望能为村民着想,投资点什么项目之类的。县里的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说要采访我,但是被拒绝了,我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