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本来听着前一句，还想着就有睡得快的，结果后半句就让余阳想起了，她昨天晚上想了大半晚的计划。

“你的身份是什么？之后打算做什么？”余阳没有打算回答游子燕的问题，反而还有一箩筐的问题想要问游子燕。

沉默了一下，游子燕有些涩的声音传了下来。“能不说吗？”

这回换余阳沉默了，“不能，我不喜欢我不知道底细的人留在身边。”撇开心底的歉意和心软，只能硬着头皮讲出这句话。

“我…”像是不知从何说起，游子燕没了白日的清冷和恶趣味，深夜里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孤独。

正当，余阳忍受不住这个奇怪又压抑的氛围时，游子燕开口了。

“我是从家里出来散心的，本来只是打算玩几天就回去的，谁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上午在桥上，我本来就打算出来冒险一下的，看到你们两个拿着钢管走着，想着可能会保护一下，才下车跟着一起走的。没想到你人挺不错，看着面冷但心倒是挺热的，还把你的武器给我用了。”

自嘲和苦涩溢满了游子燕的浅浅低语，余阳不禁想，从家里去散心是为了什么出门？在这个戒严的时间。游子燕后面的话又变得轻松起来，余阳又想着，那时候存粹是看游子燕人美胆子大，拿着高跟鞋也敢往上冲，不想美人死的太早才给的武器，而且她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个武器，当然可以给了。哪成想居然就这么一个钢管就把一个美人换了回来。做买卖到这地步还真划算。

“那你干嘛不跟着大明走？大明也告诉你们丧尸的弱点了，也算好人吧？”对比她这么个一米六的妹子，一米八的大明才是能保护人的好选择吧？

“现在这个世道，一个独身女子跟着一个男子，哪怕是个好人你觉得会怎么样？”

游子燕一个反问让余阳哑了口。

习惯想反驳一句，大明不是这样的人，但又没有底气。大明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想到昨天大明的离去，余阳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