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正想着,一辆车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在她旁边弯道超车,绝尘而去。
苏酥吓的捂胸,定了定心神,看那只剩一个影儿的车屁股,只想骂人,那可不就是林柏杨那混蛋的吗?
……
宁可担心文茵,一早的给她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事,文茵说没事,她才放心下来。
宁可:“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可要自责死了,昨天我说要你留下来睡,谁知道那王八蛋居然过来了,要把你带走,我拦不住他。”
文茵:“没事。”
宁可还着急解释:“白盺岩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帮帮我,说不让我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
文茵:“没事。”
宁可还有一肚子的愧疚,不知道怎么说话,两人便陷入沉默之中。
文茵:“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没有的话,以后再联系吧。”
宁可:“…文茵。”
文茵:“嗯?”
宁可:“真的,很抱歉。”
文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说一声没事,等宁可挂电话。
……白盺岩做的也没错啊,谁会想让自己的老婆插手她的是啊。
文茵揉了揉脸,酒喝完了,事还是要办,她的伤痛还在,还要继续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
林柏杨回到家,文茵还在沙发上坐着。
文茵一看见他进门,冷下脸站起身离开。
她与林柏杨擦肩而过时,林柏杨伸手拦住她。
“去哪儿?”林柏杨问。
文茵不理他,也不去推他的胳膊,只用她惯穿的尖跟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向林柏杨的脚踩去。
林柏杨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但两人站的太近,他没有躲开,疼的一声闷哼。
文茵从他身边走过。
林柏杨喊道:“我知道公司最近正在做一个宣传片。”
林柏杨在她面前从不说公司里的事,这是他第一次提起。
文茵转头向他看去,等他的后话,林柏杨道:“顾劭的弟弟在国外进修期间做过好几个商业宣传片,都是拿过奖的,国内大概没有谁比他更擅长这个,正好他现在也在国内,借着苏酥的关系,你可以把他请来。”
文茵嘴角牵起笑,从来不过问公司里的事的男人破天荒的给她提这提议。
文茵问:“是谁让你给我说这话的,有什么打算?”
林柏杨就等着她这么问,笑道:“你见过的啊,还扇过人家一巴掌,这么快就忘了?”如果文茵会生气,那他就高兴的不得了。
文茵眼神越来越冷,收敛住脸上的怒意,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林柏杨本还扬着笑,等她离开,嘴角的笑渐渐隐去。
他也不进房间了,转身出去,又上了自己的车,“啪”的一声把车门关上,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轻拢慢捻,他知道该在哪里轻,该在哪里重。
迷迷蒙蒙间文茵感到胸前传来一阵阵吸吮舔舐,对方的撩拨手法和气味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他们温存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感到不适。
文茵喉间传来两声呜咽,想让大脑清醒过来,抬起手去推他的头,手却没什么力气,反倒被他握住手腕搁在头顶。
“…滚!”依然是略微沙哑磁性的女音,听再林柏杨耳朵简直性感到无可救药。
文茵的声音是他听过的最诱惑的女声,没有哪个人的声音能比她的更撩拨,即使骂人的时候也一样。
林柏杨趴在她身上,禁锢住她饱满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什么?”
“滚,我想吐。”
这句话让林柏杨顿住,脸色变了又变。
喝醉的人是会想吐,但他觉得文茵的意思是他亲了她,让她恶心的想吐。
文茵开始推林柏杨,脸色不对劲起来,眉头也皱紧。
林柏杨咬了咬牙,从她身上下来。
文茵费力的撑起身子,想下床。她的肢体动作不太受大脑控制,总是东倒西歪,林柏杨伸手去扶她,她一把把林柏杨挥开。
林柏杨看了她一眼,气的站到一旁不管了。
文茵脚下的尖跟高跟鞋还没有脱,平常驾驭这双鞋完全没问题,但这会儿穿着站都站不稳,刚迈出一步就往一旁倒去。
林柏杨一直注意着她,看她身体不稳,一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都这了你还逞什么强!你这样子还真不讨喜。”
他话落,文茵的呕吐感也坚持到极限。
全都吐在了他身上。
林柏杨屏住气猛的闭上眼睛,过一会儿才缓过来,把文茵抱到浴室,给她放水,把她扒干净搁水里,腾出手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扔一旁。
他本想帮文茵洗洗身,但文茵呕吐过后大脑渐渐没那么混沌了,看见他快脱光了站在自己身前,一阵恼火,又低头看看躺在水里的自己,她拿手挡在自己胸前,让林柏杨滚。
林柏杨冷着脸,随后嗤笑道:“捂什么捂,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说着还将手伸入水中,往文茵交叠的腿间探去。
文茵惊的坐起,拿过台子上的沐浴露砸他。
林柏杨也气,“文茵你别太过了。”
“我让你滚!”
文茵和他对视,他看到她眼眸中一贯的盛气凌人,最后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
苏酥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疼,还有点腰疼。
她记忆断片了,脑中只记得文茵给她看过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文茵的老公和范婧安。
文茵的老公和范婧安还挺亲密。
苏酥揉揉额头,去冲个澡清醒清醒。
出来一看时间,都快过了送顾在上学的点了。
苏酥匆匆跑下楼,却和往上走的曲青玮撞个正着。
“妈妈。”
曲青玮本就是去楼上喊苏酥的,看她下楼,就也往回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