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只是一点,而且你不觉得镇长对你太轻视了吗?镇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只有你一个外来者,而且还曾经被怀疑是邪教徒,他却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杜启:“邪教徒的事不是解释清了吗,他可能只是相信了。”
艾玛:“就算没有邪教徒的事,镇子里发生危险,没理由不仔细盯着陌生人。而这几天来,从来没有人看管过你,甚至连去橡树林练习赞美诗,只要小心一些,都不会被巡逻队发现,就好像……”
“镇长根本不在意邪教徒的事!”杜启脱口而出。
艾玛:“没错,我怀疑,对失踪的事,镇长知情,却有所隐瞒。”
杜启:“但这和你妈妈有什么关系呢?”
艾玛:“他今天特意问过我妈妈的病。”
杜启:“可能只是出于礼貌关心一下。”
艾玛:“我有种感觉,妈妈或许也失踪了。”
“怎么可能,”杜启否定道,“你妈妈给咱们留了字的,而且那些人都是在镇子外失踪的。”
艾玛:“总之我很不放心,这些事有太多疑点了。”
“那怎么办?”杜启问道,“我们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我知道哪里会有线索。”艾玛说道。
夜幕下,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橡木镇的街巷穿行,避开了一队又一队巡逻兵。两人正是打算潜入市政厅的杜启和艾玛。
市政厅作为橡木镇唯一的办公地点,一定会有线索。
杜启觉得这样做太冒险了,毕竟他们俩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一个是战五渣传教士,被发现连逃都逃不掉。但是艾玛坚持要来,杜启只能舍命陪君子。
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市政厅。
“不对劲,更不对劲了。”艾玛说道。
“怎么了?”杜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