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抚他的眼,他顿时惊得一动也不敢动,却又忍不住对她的触碰产生眷恋,忍不住想再靠近一些。
“怎么?平时不是挺能言善辩的?这会儿怎么哑巴了?”苏葵好笑着拧了拧他的脸,硬邦邦地。
可她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表现的落落大方,甚至以前更加亲近几分,一时让南玄戈摸不着头脑。
半晌,他犹豫着吐出一句话,声音细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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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宴席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苏葵很清楚,自己没醉,真正醉的,是心里——
南玄戈一把攥住她的手,入手冰凉,“流鸢,这个玩笑不好笑,乖,好好睡一觉。”
呼吸紊乱,他怕他再不离开,真的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将将把腿迈出殿门,身后一道慵慵然的清冷嗓音缓缓响起。
脚一下子被钉在原地,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止不住想要颤动。半晌,他勾起一抹苦笑,无力地抬起手掩住双眼。
今夜的反常全部有了解释,她会怎么样?会有什么感觉?会觉得他恶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