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谈话后，灵箬果真被她一席话吓到，再不敢四处贪玩，一心在苏葵的密室里修炼。

为她煞费苦心，也算没有辜负自己的心意。

一言来找过灵箬几回，每每都得到在潜心修炼的回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人妖殊途，何况是仙？

反看一言，幼体为龙，她曾私下问过，一言吞吞吐吐，只说是为了报恩，护非尘百年。

-

花窗外的白玉兰树开的极好，层层堆叠的翠绿叶子里点缀些许白色花朵，并不刺眼的暖阳透过树枝缝隙，在桌前的女子身投下一层斑驳的碎影，尘粒子在明亮，轻巧地跳跃。

苏葵是有所感，从软塌起身，信步缓缓走近，侧眸去看，便见那雪白的画纸，女子精致的面庞，多了一点儿浓黑的墨。

苏葵点着唇瓣细看半晌，反而笑了，“不一定。”

苏葵催促他，“去，到窗边儿站着，我若不说，不准过来。”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