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美好。

“嗯？”

心口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心脏变得千疮百孔，细细密密的疼令他蹙眉。

说出来了——

苏葵没什么意外，她敛眸，大大的眼睛微阖。如果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她那对卷翘纤长的眼睫正不安的颤动，如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会折断翅膀般。

“你知道啦？”她笑了笑，嗓音里有几丝颤抖。苍白的唇畔弯起，缓缓掀起眼帘，抬眸望他，“白曦阳，你怪我吗？怪我得了这样的病，还要来招惹你。”

心脏剧烈起伏，三伏天里，他觉得自己像生了一场大病，脊背爬满了湿意。

同时也在惶恐，他做不到，在重新得到她后，再次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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