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在车上醒过来,老胡站在车门边,弯着腰看他。
“沈总,到家了。”
到家了?
直到沈槐被老胡半扶半架到了公寓门前,沈槐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家。
门被从里打开,然后他被另一双手接了过去,有个闷闷的声音在他头顶抱怨:“怎么喝那么多。”
沈槐动了动,鼻尖蹭到对方颈侧柔嫩的皮肤,顺势便在上面亲了一口,对方的肌肉紧起来,伸手捏他的后颈。
“这样了还要占我便宜。”对方顿了顿,想起什么,有点急,“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沈槐伸手抱住对方,他觉得自己脚有点儿软,干脆整个人攀在对方身上,咬着人家的耳廓,一字一顿地,“任垠予。”
任垠予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沈槐打横抱起来,沈槐是真的喝多了,手软脚软,像没有重量似的瘫在任垠予怀里,任垠予心里像是汪了水,晃得不行。
“你先泡个澡,我给你放好水了。”
“好啊。”沈槐闭着眼睛,一副全然享受的模样。
沈槐死鱼一样,任垠予担心把他独自放在热水里危险,最后当然是两个人都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