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回手,对医生说道:“他的命保住了,剩下的交给你了。钱行长,林芳雅,你们跟我出去。”
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经过我手这么一摸,竟然能起死回生,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懒得跟医生解释,把钱贵和林芳雅叫出了病房。林菲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四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对钱贵说道:“钱行长,一帆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如果想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也会受损,现在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他快速复原,这就需要你们两人的帮助。”
钱贵说道:“杨先生,只要我儿子能平安无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看了眼旁边的林芳雅,说道:“这种事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芳雅,你带我去车祸现场看看。”
林芳雅低下头不敢看我,低语道:“我又不会开车。”
“我开车拉你们去!”
钱贵赶紧去停车场开车。
女鬼被我惊吓,自然是跑回她的老巢去了,而钱一帆和林芳雅出车祸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女鬼的藏身之处。不过,这么个百年老女鬼怎么会上了钱一帆的身呢?难道是有什么污秽之物,或者是淫邪之事引诱了她吗?
在林芳雅的指引下,钱贵开车载着我们几个来到了车祸现场。
这是一处老城墙,据说是京华市仅剩下的一段城墙了,城墙上有个巨大的豁口,应该是当年的城门所在,只是那些巨大的石条都被当地居民偷走了,只剩下些残砖断瓦。
钱一帆的奔驰跑车就是在这里一头撞向了城墙。
我前后左右走了一圈,瞬间明白了,我把林菲拉到一边对她说道:“你过去问问芳雅,是不是和钱一帆在车上做了什么淫邪之事。”
林菲脸一红,“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嘛?”
“这关系到钱一帆的小命,要不我去问?”
“还是我去问吧。”
林菲把林芳雅拉到一棵柳树后,两人嘀咕起来。
不长时间,林菲回来了,俏脸绯红,她迟疑了半天,这才说道:“杨阳,果然被你猜中了,他们,他们在车上做那种事来!”
这就对了!那个老女鬼发现了车中的秘密,被淫邪之事所引诱才上了钱一帆的身!
靠!竟然是一个女色鬼!
{}无弹窗当夜,林菲对我极尽温柔,虽然没能如愿,但是心理却得到了极大满足。
第二天上午,我和林菲走进教室,我特意留意了下钱一帆的座位。
咦?那个混蛋竟然没来上课,林芳雅也没来。莫非两人折腾了一夜,累的起不来了?
我刚坐下,老大宋永军趴过来说道:“听说了吗?钱一帆那小子出车祸了,妈的,活该,早就看他不顺眼,家里有几个臭钱到处显摆。”
宋永军追过林芳雅,最终被金钱所击倒,败给了钱一帆,因此一直愤愤不平,此时颇有点幸灾乐祸。
我吃了一惊,赶紧问道:“他和林芳雅都没事吧?”
“听说伤的不重,刚才林芳雅还来学校请假呢,估计这会上医院伺候那个混蛋去了。”
我点了点头,开始专心听课。
下午是自选课,我和林菲都翘课了。
我们去水果店买了两篮子时令水果,去了京华医院。
钱一帆和林芳雅出车祸虽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或许山里人的本分和善良就是如此。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看在钱贵的面子上,去探视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在护士站问明钱一帆的病床号,我和林菲找了过去。
在走廊里,正巧遇上钱贵和主治大夫说钱一帆的伤情,我和林菲不便插话,就等在了一边。
“钱行长,令公子的伤情本来不重,按理说早就应该清醒了,可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现在的样子很奇怪,我让内科和精神科的大夫会诊过了,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像钱公子这种患者,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上。”主治大夫一边摇头,一边搓动双手,显得很无奈。
“这么说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钱贵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看来是熬了一夜。
“我们医院的条件和水平已经是上等了,除非送钱公子去国外,兴许国外的医学专家能有办法。”
就在这时,我下意识的向病房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我惊得目瞪口呆。就在钱一帆的病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女人,长发,红袄,缅腰裤,三寸金莲。
靠!竟然是个百年前的女鬼。
钱一帆搂着女鬼做着那种羞于见人的事情,但是在旁人看来,他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我赶紧打断主治大夫和钱贵的对话,问道:“医生,钱一帆都有哪些症状?是不是,双眼不睁,面色潮红,喃喃自语,时时梦遗啊?”
医生楞了下,“不错,正是这些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