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我浑身虽然酸痛,但清清爽爽的,可我感觉到身旁没有人。
一瞬间,心如坠冰窖,冷到极致,也痛到极致。
我死死抓着被子,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许哭,可眼泪还是不争气滑落。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抓起被子,死死盖住,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要为他伤心难过了。
凭什么?
臭男人!
咯吱,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端着食物轻步走进来。
轻轻不明显的啜泣声让温言心一紧,连忙搁下托盘,大步走到床前,连人待被子一起抱在怀中。
熟悉地怀抱让我身子僵住,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睛,忍不住掀开被子,沙哑着声音,不敢置信,“你……没走?”
温言无奈,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宠溺道:“我能去哪?”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上别的女子了吗?
温言嘴角一抽,俊秀的脸庞浮现丝丝无语,“我在你眼中有那么禽兽吗?”
我撇了撇嘴,“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起昨晚这货那么折腾自己,不是禽兽是什么?
我心里是怂的,不知道为啥去了一次战场的温言居然会这么阔怕,好想念那个对着我恭恭敬敬的温言呀!
但是心里怂,面上气势不能输不是?
死鸭子嘴硬道:“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说,温言你大胆。”
其实晗舞哪里知道,再守礼的男子,当看到心爱的女子居然要给自己找弟弟,不爆发才怪,况且温言本也不是真的性子敦和的人。
三年了,他思念她成疾,一心想成为能配上她的人,却没想到他满心欢喜地回来,她居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温言修长待茧的手指轻轻滑在她细腻如瓷的脸上,丝丝暧昧,让晗舞心不争气跳地更快。
只是我脸红的同时,又想到他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把拍开他的手,眸中不经含着泪,失声质问,“温言,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玩弄我吗唔……”
唇上温凉触感让我瞪大了眼睛,呆住了,伸手想推开他,然,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的酒劲勾了起来,身子瞬间软倒在他怀中,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温言带着一丝热烈的霸道撬开我的双唇,攻城略地,勾住我的小舌,肆意吮吸。
暧昧的水滞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暧昧,也让我敏感的身体越发酥软,忍不住伸手回抱住他。
温言修长的手指顺着晗舞的肩膀挑逗地往下滑,抽掉束腰的蝴蝶结,腰带一松,衣裳犹如花开般,层层滑落。
大掌覆在温暖的肌肤上,轻轻摩擦,那微凉粗糙的触感让我身子轻颤,想要反抗,却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
我好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身边的女子又算是什么?
在他心中,我到底是什么?
可,身体的不争气,心中爱恋,让我只想紧紧抱着他,即便是一夜疯狂,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