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
但听着冥音单纯软糯的声音,她还是咽下一肚子的无语,昧着良心夸奖:“嗯,阿音最厉害了。”
铜镜:“……”
他有个啥不好的,这个女人要么就是说他是破镜子,甚至凶残地还要砸碎他。
可到了冥音,她就转了个态度。
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呢?
难道这就是亲生的和领养的区别吗?
啊呸,他才不是领养的,就算领养,也是他领养了那不孝女。
不过,“笛子,你之前怎么不说的?”
她要是早点告诉他,他的形象也不会再垮一次啊!
冥音摇了摇笛身,哼哼道:“之前那个什么景子晏居然帮欺负阿悦的人,我才不理他呢,让他被摄魂术压迫成白痴才好呢。”
铜镜:“……”
余悦:“……”
这理由,很任性,但他们没办法反驳!
余悦顶着满头黑线,尽量保持声音平缓、温柔,“阿音,若是要解除景子晏的摄魂术,那要怎么做呢?”
“说是摄魂,其实也不过是被下了强力的催眠罢了,而且镜子,你看不出景子晏身上还有一股不属于他的力量吗?”
“嗯,确实有。”
余悦略一思索,“莫非那股力量便是他们师父的那一半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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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芩:“……”
刚说好的要听她的话呢?
不过,她也知道这木头桩子的拗性子,脑后滑下一滴冷汗,无语道:“你去了,会被打死的!”
“嗯?”景子晏不解。
余悦掩唇一笑,好心地帮这位情商也不如何的大师兄解释道:“景神医觉得要是你有女儿,而你的女儿为了一个臭小子,放弃了身份地位,还跋山涉水地寻他,你是何感受。”
景子晏:“……”
“弄死他!”魔尊大人很是“好心”地自己师兄说出心里感受。
景子晏:“……”
许之芩见他一脸表情空白,摊了摊手,“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
景子晏无奈一笑,握住许之芩的手,轻声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和你的家人,我合该去赔罪,”而且,他也要告诉他们,他以后会好好照顾芩儿,也希望他们得到她的家人的祝福。
许之芩心微颤,轻咬唇瓣,须臾,笑了笑,颔首,“好。”
不过,许之芩看向帝朝辞和余悦,沉声问道:“你们是否知道阿晏的身体情况呢?”
之前她抓了程菲儿,将她拷问了一番,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她只能把希望放在了帝朝辞和余悦身上。
许之芩大方地告知他们所有,余悦自然也不会吝啬,将帝朝辞告诉她十年前的事情,尽数告知两人。
“也就是说魔尊也不清楚阿晏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吗?”许之芩眸光有些暗淡,若是连帝朝辞都不知道的话,那……
帝朝辞点点头,不过,他看向景子晏,“或许你不知道,我们那位师父还擅长摄魂术,当初她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蛊之后,并不放心,还打算再用摄魂术控制我。”
只是摄魂术这种东西,或是对于意志弱的,或是对于那些信任她的人有用而已,对他,不起一丝作用。
景子晏沉默一瞬,声音喑哑,“你是说师父对我下了摄魂术?”
“恐怕还不只这么简单,当初我出任务回来后,发现她的功力削减了一半,她原先告诉我是为了给你疗伤,但,你觉得呢?”
他们那位师父端着悲天悯人、永远一副圣母的样子,但帝朝辞很清楚,那个女人有着恐怖的控制欲和野心,他和景子晏都不过是她手上两颗棋子,为的便是借他们之力,称霸整个武林,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而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会为了一颗棋子的性命耗费自己半生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