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过境迁,不说顾砚宁当年就对他生母没什么感情,现在提起她,他心中更是一丝涟漪都没有,如今他在意的唯有余悦一人。
“护城河?”
“其实不是护城河,只是师叔当年神志有些混乱,所以说成了护城河,具体应该说是皇宫内河。”
顾砚宁眉心一蹙,皇宫内河?
他眸中忽然划过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余悦。
“以师兄的聪慧,应该想到了什么,我的生辰与唐梓宇、江海棠是在同一日,还几乎都是同一个时辰,师兄觉得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悦儿,你……查到了什么?”
余悦窝在顾砚宁的怀里,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刚出生被掉包了两次而已。”
顾砚宁抱着她的手一紧,他忽然坚定地看着她,“我帮你拿回原该属于你的东西!”
即便那会推翻他的整个棋局,但无所谓,他不愿她受一丝委屈。
余悦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师兄别闹行吗?”
“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