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恨一身松松垮垮的红色长袍,打着哈欠,坐在下面的椅子上,东倒西歪的,一副纨绔样子,没有半点天族皇子该有的仪态。
余悦眸色淡淡,也没去计较他的不像样。
因为计较了也没用,天恨这人,那作劲,比起魔尊不逞多让。
你让他往东,他就偏生给你往西,你强硬,他就瞬间滑得跟泥鳅似的,最后,只能气得自己直跳脚,还奈何他不了什么。
余悦曾经也觉得天恨是天族皇室的不耻,但经历了那么多,有些没必要的坚持和骄傲她也看开了。
余悦往后靠在椅子上,淡淡勾唇,“天恨,这些日子,天族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倒是你,悠闲享乐得很呢。”
天恨耸耸肩,“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弟就是个纨绔子弟,不悠闲享乐还能做什么?而且臣弟私以为,臣弟好好地玩乐,不给皇姐惹麻烦,就是帮皇姐了。”
余悦眉心微挑,他还真敢说。
“异族又来犯了,你怎么看?”
天恨身子一歪,差点吓得掉下椅子,似惊悚地看向余悦,“皇姐,臣弟就只是个纨绔子弟,这个问题您问臣弟作甚?天族应该不会没人到需要臣弟出征吧?皇姐,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