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饱嗝。
秦古抬起长时间弯着的腰,放眼向四周望去。
只看见一层巨大的楼层,面积至少为二千平米左右,全部打通,一条条长桌上,都放满了盛着各种绝不重样精美菜肴的碟子。
人群于其内不停穿梭。
某一碟子上食物一旦吃完。
甚至还剩下一部分后。
就立马有服务者前来将其撤下,换上另一碟热气腾腾的新菜肴。
这一种敞开无限量供应昂贵菜肴的模式。
从寿宴开始。
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以上。
可以说。
那已不仅仅是端出一盘盘菜肴。
而是在不停的端出金币啊!
而被邀请参与这一次寿宴的客人。
真如秦古他们一样,穷吃饿吃的家伙几乎没几个。
他们的注意力也压根没放在食物上。
大多只是礼貌性随意吃入少量食物。
然后就端着酒杯,与其他受邀客人聊天。
从这些人的穿着上也能看出,绝对非富即贵。
要知道。
这里可是十九区。绝不是有钱有势者满地走的区。
要以个人名义,汇集这么多要么身份奇高,要么富贵无比的客人,前往同一个寿宴,估计不是非一般有钱,绝对很难做到。
目光一转。
秦古看向远远的,几乎已埋在人流中的钱宝身影。
满眼问号浮现。
难道说这才是级大土豪家的传统?
绝对不浪费。
而且从来不张扬。
甚至被人欺负了,也一脸很愉快的模样。
想不通啊想不通。
扭头。
秦古干脆啥也不继续多想。
努力冲桌面上最近食物再一次起进攻。
话说。
他们虽然是钱宝的亲密舍友,可在这种场合也不至于没脸没皮,主动去向钱家长辈套近乎。
况且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套近乎。
难道上去对钱家长辈说。
钱宝很好,向来是他们生活中的调味剂与受气包?
真如此说了,后果绝对很美妙。
半小时后。
秦古放下了手中叉子。
太撑了。
继续撑下去,估计就不是喜剧,而成悲剧了。
站直。
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老腰。
“小宝,你小子隐藏得够深啊,这么有钱的家世以往怎么从没听你提及过,是不是若没有这次寿宴,你还准备隐瞒我们一辈子,真当哥哥们那么经受不起金币的考验?”
陡然。
身侧传来风剑贱声贱气,绝对特点分明的调侃声。
秦古扭头一看。
只见风剑伸手,如夹小鸡一般,将不知何时走向他的钱宝,强行给夹在了其胳肢窝底下。
嘴里同时大大咧咧地认真讨伐。
“小宝啊,哥哥以前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连我都瞒着。”
“知不知道,我现在心很痛?”
面对此情此景。
秦古无奈翻了个白眼。
别人还好说。
在他眼里剑人这家伙,绝对百分百经受不起金币的考验。
居然还有脸说。
不过旋即,无奈快转变为愉快。
风剑此一表现。
说明他即便亲身经历了这一寿宴,也并未因钱宝身后有一个巨富家族而有一丝一毫改变。
而其他三名少年。
也只是在一边笑眯眯看着,如同在宿舍里时一模一样。
根本不去干预。
很好。
看来他识人眼光还不错。
没有看错人。
倘若另外三名少年中有人,因钱宝家世显露,而流露出任何一分异样,恐怕以后他会慢慢疏远此人。
身边任何东西变化都不可怕。
唯独人心,变化了才真可怕。
钱宝在风剑胳肢窝下弱弱挣扎。
一脸被冤枉后的深深不解快滋生。
完全没因为身处自个大本营,就对风剑作出任何回击。
一如既往的受气包模式神展开。
嘴巴一扁。
钱宝非常努力地向风剑解释起来。
“剑哥,不是这样的,我可没想隐瞒过你们什么。”
“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与别人有什么不同,相反,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弱,在见习猎手分部要不是你们照顾,恐怕我也没办法一直留到现在。”
“而且我家也仅是钱多了一些,除此以外,其实没有任何可值得骄傲的地方。”
听到最后一句话。
秦古脸一绿。
果然不愧是壕。
这句话在他听来,怎么很像是轻飘飘的显摆。
就如同某位土壕对着他说,他其实很穷,穷得只剩下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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