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抓住其箭杆部位。
利用在以往电影中看到的借位方式。
做出自个重要且致命部位被箭矢射中的假象,才会将之前漏洞导致的不合理处,以这一方式彻底遮盖起来。
为求逼真。
他甚至用上吃奶的力气,在极短时间内将这一支坚固源力箭矢生生捏爆。
让它快速化为一团源力气团。
也只有这样,才能看似很象其胸口中箭,伤口溢出大量源力的假象。
真心不容易啊。
如一根木头一样直挺挺躺着。
脑海里转过上面种种念头后,秦古自个给自个作出一个心酸地点评。
得。
到现在与源力箭矢亲密接触过的左手,还火辣辣地痛得如同掉了层皮般。
不对。
不是如同掉了层皮,而是实打实真的掉了一层皮。
至于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他现在没看,也不敢作死地去看。
所以,虽然貌似眼下滚落位置不佳,好死不死地滚到了一具尸体上压着,秦古也不敢作出任何一丝移动行为,与小命比起来,惊悚就惊悚吧!
随即秦古什么都不敢多想。
拼命继续压抑呼吸。
如果可以,他很想张大嘴巴大口而贪婪地呼吸。
可问题是,好不容易才将计划完成至这一步,若因呼吸声量过大,导致被个个听力铁定都异于常人的猎手发疯者或污染者听见,一样会导致前功尽弃。
虽说现在整个梦界里其它声响很大。
但谁也无法百分之百保证,万一哪一个发疯者或污染者脑袋一抽,就是专门往他所在地集中所有注意力倾听了呢?
对了。
还有心跳也得赶紧控制住。
跳得太快。
必须要放慢一些,至少控制得比普通人心跳频率更慢一半才行。
咳。
毕竟死人心跳不会那么强劲且有力不是!
用了三分钟时间,秦古总算将身体自然而然控制不住的各种小意外,彻底调节至自个可以接受的范围。
这才微微一撑眼皮,将视线向其它地方投去。
眼珠一斜。
老者带着浓郁鄙夷地斜睨两人。
嘴一张,毫不留情地再开嘲讽之门。
“呵呵,你们真当常老他们都是摆设,反应速度还比不上你们这些二愣子?”
“如果这小子真要有生死之危,他们会什么也不做?眼睁睁平静地看着他去死,别说只是一支源力箭,哪怕当时他面对的是上一百支源力箭,以他们手段也可轻松消除。”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因变故来得太快,快到他们没办法做出准确反应,常老也可以用他的方式,在最短时间里帮他减弱甚至是完全消除这一危险。”
“可常老从始至终也没有任何特别反应,其中隐含意味还不明显吗?”
“话说回来,这小子可真是个妖孽,妖孽到一个小小行动,将你们两人都骗了,不,准确来说,是将所有睁大眼睛近距离看着这一幕的人都骗了。”
“你们非但按其意愿配合他演了一出戏,甚至戏都结束了,居然也不知道真相。”
“胆大,心细,最重要的是,对自个也够狠啊!”
老者越说越激昂。
说得口沫横飞。
但光头中年猎手与寸头中年猎手两人却是越听脸越黑。
当老者好不容易将心中想法全部抛出时。
寸头中年猎手脸已黑得如墨。
什么也没说。
拉弓,凝箭。
将箭头方向一改,直接对准秦古摔落的建筑角落。
“别激动!”
另一名中年猎手眼皮一抖,伸手用力一把拉住其胳膊,严肃高喝。
一声喝,立马让其他人回过神来。
不到三秒,寸头中年猎手整个人都被他人死死拉住,结实至完全无法挣脱的那种。
“别拉我!”
“让我给那小子补上一箭!”
“太憋屈了,我也不会做得太过份,不要他命,只是如他所表现出来的状态那般,给他成功补上一箭而已,是不是很合理?”
一群中年猎手纷纷因此闷声坏笑。
合理归合理。
可问题是也得有人允许如此做。
不说别的。
就连他本人恐怕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作出这一姿态纯粹是羞恼过度,企图用夸张行动掩饰一下。
真要让他将此姿态转换为现实,恐怕他本人第一个就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