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婶利用短暂的离开时间段,居然绑了一个人,并将其强行塞入了飞车后车厢。
与塞入风剑与周白状态不同的是。
此人明显是被暴揍过。
要不然不可能鼻青脸肿,生活短时间内难于自理的模样。
此人整个被一根软金属链条五花大绑着。
就算他在飞车行驶过程中清醒,也绝对动弹不得,更不用说像风剑与周白那样,自行跳离飞车后车厢。
很快,几位清洁大婶簇拥着张婶,走入龙恩清平常的办事地。
龙恩清早就身着一袭白衫,衣袖挽到手肘处,干练的于书桌后忙碌着什么。
走入房间。
李婶将此五花大绑的猎物扔到了地上。
龙恩清瞟了一眼。
随即将视线平静地投向张婶。
张婶点了点头,立刻开始主动介绍了起来。
“此人名为罗渔,是二区见习猎手分部内的一名年青后勤工作人员,平时行事相当低调,其周围的同事,也没感觉他的行为举止有什么不对。”
听着张婶的介绍。
紧跟其后走入龙恩清办公地的秦古,却是一脸古怪的上下打量着罗渔。
不得不说。
尽管张婶出手挺重,但还是没将他打得面目全非。
其鼻子以下的部分,给了秦古一种似乎曾经见过的熟悉感。
更重要的是,除去大半张脸没有被宽大的黑帽子遮掩,其全身上下的穿着,分明与他在进行自我封冻时,看到的那一个神秘人一模一样。
只不过其眼下露于帽子外的另外半张脸庞,与下半张脸组合起来的相貌,令秦古看到后,心底不由自主有那么一丁点小失望。
因为其长相与他估计者的相貌,相差得实在是有点远。
就算此人长得还有些小帅。
“对了,在我寻迹追踪到这小子的住处时,他正准备带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以最快速度逃离二区见习猎手分部。”
张婶并未关注秦古此刻内心深处丰富的心理活动,而是自顾自,将自个看到的客观事实,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这小子房间里的很多物品,价格都很昂贵,但据其关系较为亲近的同事声称,他平常时段穿着、使用这些奢侈品的次数很少,少到他们几乎都没有看到过。”
一部分人的争执与嚷嚷,来自于他们自个身上的服装。
似乎瞬间清醒过来后,他们均看清了同伴与自个衣着上的不妥处。
更有相互关系好像很是熟络的男女,如大梦初醒般,彼此嫌弃各自的衣着缺陷起来。
突然之间发现别人与自个衣着不妥者很多。
但,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状态大大不妥者的人则更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看四周的人,包括我自己,身体状态都已差到了极点。”
“头晕,我根本无法回忆起,自己在这一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谁打了我,天,我的肚子很痛,痛得根本没办法直起腰来。”
“我也是,不仅是肚子痛,而且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似乎被人将全身骨架都拆了一圈,最后随便重新拼凑起来敷衍了事般。”
叫得最惨的一批人,明显是之前企图阻挡秦古封冻愿望树,而被秦古或张婶下手击退的倒霉蛋。
除了他们,还有一些远远地站着,最终没有加入围攻秦古战斗圈的年青见习猎手,则发现了身上所携带物品的古怪处。
“等等,这是我随身携带的水?为什么它会酸臭得,就像是从下水沟直接灌入的脏水,为什么我之前一点都觉得其味道难闻?”
“我还不是一样。”
“好像我们喝的水,用的都是同一款式的瓶子。”
“天啊,有没有人站出来,给我们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点什么。”
就在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际,终是有人突然发现了更为令人不安的一点。
“醒醒,你怎么躺在地面一直一动不动?”
“各位别惊叹了,有力气的快过来帮帮忙,我兄弟眼下的状态好像极不对劲!”
“对,对,对,我这边也躺着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他们的状态一样相当不对劲。”
“快去找后勤处工作人员,让他们搬些简易医疗设备过来,这些人状态真的很糟糕,甚至于我都无法确定他们的死活。”
最终,所有还有能力活动者,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自个附近的一些,倒地不起,死活不知的年青见习猎手同伴身上。
这一发现令本就混乱的现场,一时间乱上加乱。
近距离看着此混乱现场,秦古也是满脸的慌乱。
别人没说,可他自个内心深处很是明白,这些死活不知者的存在,虽然不是由他亲手导致,但也与他之前的封冻行为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尽管周白与风剑还在哪里。
甚至于周白已经投入了急救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