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乃是何门何派何方人士?为何不请自来?乱我宴会!”陈家洛当即手按腰间宝剑,青锋欲吐,不怒自威的凛凛迫视道。
“某不过一介狂妄赌客!”赛千宿怡然不惧,应答如流。
“欲赌何物?”陈家洛昂然立于中间,再次逼问道。
“赌你那练武场上的铜鼎,重量几何?”赛千宿撩起乱糟糟的额前刘海,淡淡洒然轻蔑道。
“大胆黄口小儿!忒也莽撞!不知轻重!”
“竖子无礼!安敢如此欺我红花会!找打吗?”
“观汝修为境界已臻至宗师,以为在场无人能够教训得了汝吗?”
一时间,厉声叫嚣、怒喝聒噪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赛千宿却反而盛气凌人的大笑着掣枪点地而下,单手执拄着以盘龙枪作为拐杖,岿然立于群雄对面,颇为自负道:“尔等屠狗辈!只会摇尾乞怜,鼠目寸光!”心想若是不现场大展神威一番,恐遭群起而攻之。
念及此,不再啰嗦,在众人或疑惑不解、或嘲弄鄙夷的看戏目光和纷纷扰攘之中,赛千宿略微侧身朝向着门外的一只大石狮子,距离丈余就直接便是一掌“密宗大手印”隔空拍了过去,劲力呼啸轰然如奔牛撞泥,而那只足有数千斤的大石狮子登时随之四分五裂开来,赫然竟被震的稀巴烂,宛若碾碎了一块豆腐般轻而易举,犹胜翻掌间一挥而就,
在场群雄无不骇然惶遽,均对此瞠目结舌,似乎已然无言以表其震撼之情,如斯功力当真是不可思议,空气顿时像是凝固了,厅堂满座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恰于此时这厢诡异的寂静里,一个头戴斗笠、身着蓑衣、腰缠渔网的灰发老伯却慌慌张张地赶了进来
——————————————————————————————————————————————————————————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