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陈近南、陈家洛、于镇海三人闻之此言,顿时面色凝固、僵硬甚至有些烦闷,显得有些郁郁不快。
因这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年近四十了却仍旧膝下无子,而赛千宿反正年轻,尚且盛龄正茂,有的是大好年华,精神奕奕,毫不在意。
而陈近南暗暗的尤为愤懑,甚至怒火中烧,却只得徒自咬牙切齿抑遏住怒气未曾发作,心想你在我的地盘指点江山,未免太过猖狂了吧!置我“明朝”之正统于何地?
“莫等闲,白了头,空悲切!”赛千宿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着沉吟道。
五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携手脚下未停,双陈、洪、于四人从左至右隐隐然刻意的让赛千宿走在中间且还让他稍稍领先半步。
如此众星拱月般穿廊过院,恰见高大了许多的方世玉正和一家老小在王府花园嬉戏玩耍,其乐融融。
“咦!”赛千宿蓦地发出一声惊讶感叹,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忽驻足调侃道:“莫非天王还搞起了金屋藏娇?着实好雅兴!”
“赛神仙怕是误会了!”陈近南心照不宣的重重深吸一口气,似略微不悦,皮笑肉不笑的介绍道:“此乃是红花会新任的二当家方世玉之家人,那对母子则是方世玉的妻儿,其妻名唤孙安儿,却是个清廷官员之女,其子则叫方畅秀,尚牙牙学语。”
“乍看此子虽仅三岁左右,但生得异于常人的龙精虎猛,且小小眼睛却炯炯有神!”赛千宿装模作样的掐算念诀,并神神叨叨的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四人一时无不听得云山雾罩、似懂非懂,遂齐齐疑惑不解地看向故意阖目、犹若无睹的赛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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