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冯锡范、陈近南对峙着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道:“师兄,你千不该万不该步入魔道,更不可再修炼旁门左道的功夫,那种邪门歪道的残忍秘法,还是尽早废去才好,免得害人害己,荼毒武林!”
“那老鬼防我像防贼一样,教我的武功都暗中留了一手,当我冯锡范是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随意敲打!他对你倒是倾囊相授,可惜你是个蠢材,几十年了才这么点涨进!还不如我另投门庭,误了我的前途,你们师徒俩担待得起吗?”
“你也清楚我昆仑派目前的处境,师父他老人家向来跟那些支脉分子不睦,你可倒好?竟然背着他老人家脚踏两条船,且还偷学旁支左派的邪门禁术!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好自为之,师兄弟一场!算了算了,师弟我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你自去吧!”
“哼!迂腐之极!我这叫左右逢源!”
赛千宿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那么大声嚷嚷的唱黑白脸,故意将门派私事弄得在场人尽皆知,其实就是想有理有据且不失面子的顺坡下驴,把自家底气及渊源势力和根蒂靠山公诸于众,唬住周围的居心不良者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常言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陈近南和冯锡范这种老江湖岂能不懂?
赛千宿一行人来路不明,且一个个的深不可测,是敌是友又尚不可知。
在冯锡范和陈近南的眼里,特别是那当先立于众女子中间位置的邪魅男子,气息尤为之恐怖,还是趁早溜之大吉为妙。
故而即见陈近南和冯锡范摊开了揉碎了讲明了之后,表面上竟然和好如初了,还笑嘻嘻的互相恭维了起来,一个边说边往竹林外挪、一个不经意间又朝村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