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杰西卡大声应道,“您是莎拉的父亲吗?莎拉的案子是我负责的,我理应负责到底……”
“从现在开始就不劳烦你了。”莱特先生打断杰西卡,并不正眼看杰西卡,继续对杰道,“实际上,我对你们私自解刨,甚至开颅我女儿的尸体有很大的意见。”
“很抱歉。”杰拦住了杰西卡还要进行的申辩,立即向莱特先生致歉道,但也尝试解释,“但我们走的是正规程序……”
赖特先生打断杰道:“不,我女儿持的是美国护照,你们理应先征询美方的同意。”
“这里是德国……”
赖特先生抬了抬手,再次打断了杰,竟然笑了笑,但那笑容显得很不近人情,只是很公式化的笑容,大方道:“我可以理解你们德国警方也有你们的一套办事方法,这件事我就不打算追究了。”
杰张了张嘴,心里头有些憋闷,同时也很无力。他本就不擅长同莱特先生这种人打交道。他们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早已找好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再用关系压着别人,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偏偏他们还能保持一种“礼貌”的口吻,更加让人说不出话。
“即使你希望由美方的法医来接手这个案件,我也可以同对方做个交接。就这样叫人闯入我的办公室,夺走我一切的成果,这是强盗的作为!”杰西卡却不理会这些,既然杰同莱特先生的谈判落于了下风,她立即又抢过了话语权,强硬地站到了莱特先生的身前,逼得莱特先生不得不看向了杰西卡。
“杰西卡小姐,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赖特先生不慌不忙地说道。他轻而易举地抓到了杰西卡言辞中的“冒犯”,而不对杰西卡的指控做任何正面的回答。
杰西卡也张了张嘴,一时间再说不出话,有些无助地回头看了杰一眼。后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