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不顾一切的来找她,将刚到手的肖氏集团扔下。
看着她被郝家人欺骗,被蒙在鼓里,他的心便紧揪着,一阵阵的抽疼着。
他想,既然那个男人不珍惜她,不懂得爱护她,那么这一切便让他来做吧。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疼着,呵护着。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放弃一切,只要她。
她……是母亲离世后,他人生中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希望。
“咚咚咚。”
就在肖寒怔愣间,车窗被人敲响,医院的保安正站在旁边催促着他。
“先生,麻烦你把车子停到车库去。”
“抱歉。”他摇下车窗,歉意道。
“嘀嘀嘀。”车后,其他车子的喇叭声不断响起,催促着他。
他歉意的笑了笑,紧接着便踩下油门,朝着一旁的地下车库驶去……
是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替他围上。
是她,将手套脱下,套在了他手上。
当时,他拉着她的手,想和她说话,但寒冷侵占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手麻木动弹不得。
他想说话,却也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大脑昏昏沉沉间,他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叫她“冷苏”。
紧接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出现在杂物间门口,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和这整个杂物间。
他说:“冷苏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可走了啊,这天都快冷死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还往这些孤儿院跑。
真要捐什么东西,直接让家里的佣人送来不就是了,非得自己跑来,还非要拉上我。”
面对男孩的抱怨,她笑的一脸灿烂,上前拉着男孩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郝铭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去去去,谁要你喜欢啊。”男孩红着脸,一脸变扭的甩开了她的手。
但,甩完,男孩又眉头紧蹙的盯着她看。
随后,男孩脱下了自己的围巾,棉袄,手套给她穿上了。
“郝铭,你真好。”当时,她笑的那么甜,那么美。
在那个深冬,寒风凛冽的黑夜里,她的笑容就宛若初生的太阳一般,融化了他内心所有的黑暗,孤独以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