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饭钱我还是付得起。”

“太好了，我一直想尝尝这里的招牌菜。”

即使最丰盛的饭菜也不过是肉质更鲜美，营养更加丰富，并没有个南风带来惊讶。看过地表的生活，南风对这种地下的东西毫无兴趣，哪怕这是地下最高端的食物。

而对于小艾，则是致命的诱惑。在南风的再三点头下，小艾流着口水，扑向了桌前的饭菜。

“好吃吗？小艾。”

“好吃。”

“那剩下的都给你吃吧。”

看到小艾幸福的样子，南风想到：也许无知也是种幸福，稍微好一点的生活就能让她幸福。

也许自己躺在实验室中，实验员稍微给他一点吃的，少伤害他一点，他就会觉得那是天大的幸福了。可是那真的是幸福吗？完全没有人权，一切都是别人施舍来的，这是真的幸福吗？

“不，如果我要什么，一定要靠自己去争取。”

南风如此对自己说道，他从未如此坚定的说过一句话。

“也许，这就是强者之心的一部分。独立，自我，是很优秀的品质。”

“不，爱丽丝，我需要的不是优秀，而是发自内心真正认同的东西，哪怕它看起来邪恶。”

“不错，你能这样想，就证明你进步了。”

地下世界的人工太阳会在傍晚自动熄灭，换成一轮苍白的圆月，那时地下世界的温度将会持续下降，夜晚的地下世界是严寒的。南风想：严寒的夜晚也是管理局特意弄的吧，晚上冷，地下居民不愿意出门，也就不会在他们休息的时候闹事。他们真是打的好主意。

透过窗户看向苍月，南风隐约能看到它是虚幻的，也不会知道是用什么技术制造的，人类的高级技术居然用原始的地下世界，真是可笑。

“南风先生，怎么不过来睡觉？在窗边待久了容易着凉。”

小艾的话打断南风的思绪，南风看向小艾，心想：最后一晚，让我最后一次拥有她吧。

南风第一次主动抱住了小艾，笨拙的嘴唇贪婪的向小艾索吻。小艾不留痕迹的引导下，他们紧紧吻在了一起。

小艾遇到南风后能感觉他的与众不同，似乎他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人，他的眼神很纯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纯净。更加让她欣喜的是他看她的眼神和任何人都不同，她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那样的眼神让她心安，让她不会感到低人一等。

小艾很想一直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份，他不会愿意的，他终会有一天一个人离开。

小艾主动褪去衣衫，尽可能去取悦他，用她学过的所有方法。那是她唯一能给他，回报那种眼神的方法。

激烈的活动中，南风能感觉到小艾和以往不同的心意，他想到：这是爱丽丝说的所谓灵魂的交流吗？如果是的话，小艾是一个具有自己感情的人，而不是可恶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