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只说想去报仇,还有,他留下了一道传承,里面藏了他毕生所学,以及他曾经奇遇所得。”
“那您为什么之后又···”凌翰欲言又止。
“之后为什么要找老狼王当盟友?”凌闯嗤笑一声,“你要想,这可是我们塞北王府几十年来第一次有机会在草原内部安下一枚钉子!”
“那群草原人,一个个都像蛮牛一样,极少有像我们投降的情况,而老狼王,他却是个异数,他本就是少见的曾在中原闯荡过的草原人,脑子里没那么多浆糊。”
“所以,他走投无路,找到了你?”凌翰不确定地问道。
“不,是我主动找到了他。”凌闯摇头,“只要我们的合作达成,总有一天,整个塞北和草原将都是我们凌家的!”
“只是整个草原吗?”凌翰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什么。
“呵,走着瞧吧。”凌闯微笑道,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和孩子们的未来,属于他凌家的未来。
“呃···”
“嗯?”
“那遗藏在哪?”凌翰小心地问道,尽管他并不指望父亲能够知道。
“我知道啊。”凌闯理所当然地说道,“可我不能和任何人说。”
“现在,穆王府的人每天都在旁敲侧击地打听遗藏的事情,我那儿媳妇每天向我请安的时候都要随口说两句鬼钩的故事,想要引出我知道的信息。”
“更别提最近蹦跶的欢实的兴余山庄,还有那个陈侗,他们可都盯着我呢。”
凌闯说着,强敌环伺的局势在他的口中却风轻云淡,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和几位将军并肩作战的时光——那时草原还归属于一个人,老汗王牧仁。
“那父王能···能告诉我吗?”
“噗嗤。”
“怎么可能?”
凌闯不屑地笑道,凌翰可远没达到让他信任的地步。
父子二人在单独的房间中,相对而坐,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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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咳咳咳···”千纸鹤和裴灿等了一会,许知的喘息声逐渐加大,最后演变成声音巨大的咳嗽。
“我···咳咳···咳···想明白了···咳···哇···”许知又吐了一口鲜血,似乎是说话太急导致的。
“明白了···一件事情。”
许知又喘了一会,终于不再咳嗽,可脸色依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