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一地的尸体还在流淌在血液,周围的墙面好像小孩子的涂鸦……不过统统是用红色的染料。指挥官们的尸体还在抽搐,可以看得出他们挣扎了有一会了。
唯一不同的是中间坐在的最高指挥,他的脸色依旧是充满严肃,一手持枪一手持剑,如果不是心脏处已经破碎,当真还以为能够再战三十年。
这一切形成了一副抽象又恐怖的画卷,深深的印在前来观看的卫兵的心里……
………
……
…
“船长,你干了什么啊……为什么那些卫兵都投降了啊!尤其是有一部分还发疯了!”弗罗斯特非常不解,虽然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但对于这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情况,他们可是非常非常好奇的。
“呵呵你们不会想知道的。”陈登如此定义到,然后不再理会弗罗斯特和水手们的叫嚣,转身走回船长室。
随着熊熊烈火的燃起,这件事情成了不解之谜,除了少数卫兵和居民,没有人懂得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