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现在看到的其实是一个幽灵?”。
“在真正经历过之后……咕,嗯~”,赵著举瓶又是一口猛灌,
“其实活着就是万幸,变成幽灵活着也是活着,比死了一无所有的好……”
“而最让我郁闷的不是这场战争,而是明明战争已经结束了,而对我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洛维茨眉头一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戴安娜,也许她会知道”。
说罢,赵著把剩下的最后一点酒一口闷了,然后把金币往桌上一放潇洒的走人了。
“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蒙混过关”
洛维茨看了眼堆在赵著桌子边上十几个酒瓶子,和桌子上那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金币,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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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著跌跌撞撞的回到阿尔伯特的府邸,一声酒气的他当场就在庭院里吐了一地,把一旁正在打扫卫生的管家看的眼皮狂跳。
“我说赵著大人,您身为玛茜娅大人的手下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也就罢了,可能否稍稍尊重一下他人的劳动成果?”
“哦,抱歉,我不是故……呕~”
管家:“……”
管家先生对赵著毫无办法,只能捂着脸叹了口气。
“我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最好还是回房间休息去吧,不过看你这样子也走不到房间里了……”
此时酒精的后劲上来,赵著只觉得两眼发花,整个一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
没办法,管家只能把自家的女仆叫了过来,把地上的这一瘫烂泥扶回房间,自己则慢慢善后。
“本来以为在经历了一场战争后他会有所改变,现在看来他比以前更颓废了……”
“……也不知道玛茜娅大人看上了他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