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陈童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自己做点事情,为什么一味的责怪自己嫁的老公没有用,自己没有用,嫁的老公也没有用,就造成实事的悲剧了。
孩子走后陈童如同颓废了一样,书生一边热情似火,而陈童却置之不理,原本要问书生的事情竟然全部忘记问了,书生就先着急了。
“你该振作了,这样下去,更槽糕。”书生温柔的提醒道。
“童,你说吧,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能事无巨细的把步骤写下来,我就能帮你想办法,这叫事物细化”,书生的口气充满了鼓励。
“我是个无用的人,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陈童无助把头埋在双手中,无助的哭泣。
“你不是没用,是不主动,不愿迈出独立的那一步,每个人都有惰性,每个人最初都认为这样挺好,结果随着孩子的出生,日子的转移,现实摆在那里,才看出人的实质。”书生解释着说。
“你可以的,你完全可以的,你给别人打工,做事井井有条,为什么不肯自已做一份自已喜欢的事,你去做吧,我支持你。”书生坚定的说。
“我都看不到你,只能感知你,你怎么支持我?对了,”陈童突然想起想问的一堆事情。
“说吧,你到底是谁说吧,你绝对不是吴栋材,吴栋材只会说“你想做什么事,我才不要管,你想做什么事情,随便你自已怎么做,不要麻烦我就行”
“西餐厅渡假职业体验馆,这些你都是怎么买单的”陈童连珠炮一样,书生所料不及,但他马上冷静下来,镇静的说:
“我是吴栋材,死后的吴栋材,补偿罪过的吴栋材,兼容了别人智慧的吴栋材,你知道我的电脑很厉害现在是个智慧的吴栋材,你不用怀疑,我就是吴栋材,变智慧的吴栋材。”
“声音,手,身体,都不是他”,陈童声音高了几个音节。
“童,我就是吴栋材,我知你恨透了吴栋材,但我确实是他,怎么买单你更不用管,没有人向你讨债吧?”书生一把紧紧搂住陈童,安抚她停止哭泣,他那温柔的大手,不停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并轻轻吻干她的眼泪。
更是坚定的说:“童,你乱想什么?人会重生,思想也会变,以前没有为你想过,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着想?我只想让你重新爱上我,记着我。”书生讲这句话时有股莫名的激动。
“真的,可以吗你能陪着我吗不会,一会功夫就消失了吧”陈童有点担心了,毕竟寂寞的夜有人说话也好呀。
“那要看你,你想让我消失,我就会消失,你若容我,我便是你永久的爱人。”书生那棉花糖一样的唇,已经在陈童的脖子周围绕了几圈了,此时的陈童如同一支正在溶解的甜筒,甜筒还有个外包装,自己已经赤身了,陈童脸红得象火烧过的一样,眼睛也不敢睁,不过睁开眼,她也什么也看不到,任由书生轻轻的舔,轻轻的含,轻轻的吮吸,轻轻的亲吻
书生一双纤长,柔软的大手,如同棉花一样包裹着陈童,热情的舌头在陈童向在上四处缠绕倾刻间陈童那年久失修,已经无知觉记忆的古塔,一下子得到了神的指点陈童不愿再去怀疑,不愿再去猜测,不愿再去问:可不可以可不可能
人和鬼的爱恋,从古到今,陈童你遇上了而已,此刻她只愿做个为爱而性的小女人,陈童满身如同的炭,炙热,强烈,如同作业补习,过去十年,白白活着,无爱无性,今天就要尽一切所能,让自已的身体得到补偿,书生的柔和陈童的烈,形成一次次妖风狂浪,如同高山,如同小溪,又如同川流不息急着赶着到大海的各地支流,时间,喘息,都不在自身,而在俩人粘合在地一起的一根一根神经里。
不知是汗还是泪俩个人相拥想惜。
“我是不是要死了”陈童轻轻吐口气。
“是的,我们一起死过好几次了。”书生说完,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间温柔的穿梭。
“童,我要爱死你了,你喜欢吧?”书生绵绵的讲一句,抱着陈童。
长夜漫漫,俩个人的起起伏伏,都不愿停下来,如同俩人的身体同时找到了诉说的对象,不知疲倦,彼此鼓舞着而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