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凤在电话那头说：“我在德祥楼吃刷羊肉，拿着你的奖金过来结账吧。”

任晓非赶到德祥楼，于人凤果真坐在大厅一个人吃着涮锅。

“大热天的，吃羊肉不怕流鼻血？”任晓非坐下说。

于人凤往碗里加着麻酱韭菜花，“这不是为你庆祝嘛，我这年纪抓住机会就得补补，不然该发动时突然熄火了，你说多尴尬？哎，服务员，再加两盘羊肉。”

“你怎么知道我有奖金？今天你去会场了？我刚才看到的人真的是你？”任晓非看着于人凤。

“恩。服务员，再加副碗筷。”于人凤又替任晓非要了副碗筷。

“那你怎么……”任晓非想问：你既然来了，为什么没有救我。只是这句话不是那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口。

“没有出手救你是吧？我到了会场发现白老也在，我就走了。哎，你多吃点啊，省得一会让你结账时不乐意。”于人凤往任晓非碗里夹了片羊肉。“白老在场，我胡乱出手不合适。他肯定有他的考虑，再说有他在场，你也不会真出什么危险。”

“这么说这位白老先生，也是领路人？”任晓非问于人凤。

“不是，白老先生是联系人。”于人凤说。

“每个地区都有挖洞人，补洞人，领路人，联系人和最危险的猎魔人。这几者之间的联系比较松散，各做各的事，但其实联系人是实际的领导者。”

“这么说这位白老比你还厉害，你不敢在他面前关公耍大刀了？”任晓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要揶揄于人凤一句。虽然相识不长，但在他心里已经把于人凤当做了一位忘年交的好朋友，如果换做是于人凤在街上被小流氓围攻，他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能力不同吧，白老的灵力当然是在我之上。”于人凤丝毫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