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电闪雷鸣。

“素霖”喷出了一口鲜血。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彻云霄：“我没有允许你伤了她。”

语罢，“素霖”发出了一声痛呼，“嘶——”一个黑色的灵魂在众目睽睽下剥离了素霖的身体。黑色的灵魂不停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很快，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被绞成了碎片。

素霖的眼里渐渐有了光亮，却看到了自己面前气息渐渐弱下去的白晨。

“紫菀……”他呆呆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颤抖着。想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紫菀……”素霖颤抖着脚步走到白晨的身边，眼里有着些些泪光。朝着天帝，跪了下去，“对不起……”

白晨微微抬了抬手，想扬起一抹弧度，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只能张了张口，“这，这不是，你的，你的错……我，我不怪，不怪你的。好好，好好活，活下去……”

听到白晨气若游丝的话语，素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他低下了自己从未低下过的头颅，哭的像个孩子，“对不起……”

白晨看了看天帝，威严了几千年的天帝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妻子不在了，女儿也要离开，接二连三的噩耗让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弯下了脊背，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