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让马部知道后,他心里非常不平衡,于是就去找马务理论,结果最终却被马务揍了一顿,当时听说还将马部的鼻子打破了。
当时马务怕流的血太多,便从教室里的讲桌上拿了两个粉笔,直接塞到了对方鼻子里,用这样的方法止血。”
张悍伟说到这里,苕皮皮从衣兜里面掏出了一个证物袋,在证物袋里,此时静静躺着,一根沾血的粉笔。
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另一个证物袋,但是在另一只证物袋中,躺着的却不是带血的粉笔,而是一颗圆圆的木珠子。
苕皮皮拿着证物袋,站起来问张悍伟,“你有没有在村子里面,什么人的手腕上,看见过这种手串?”
张悍伟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会,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我们走访的时候,不可能满村子转,所以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手串。”
“那你们有没有了解到,发现尸体的那个女孩,与照片中你所说的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张悍伟这次回答倒是特别快,“发现尸体的那个女孩叫魏萍,与照片中的那个女孩是很好的朋友,用她们的话说就是闺蜜。
魏萍与男孩马部是表姐弟关系,魏萍的姑姑是马部的妈妈,两个人只差一岁,从小玩到大,听说关系还不错。”
听到这样的回答,苕皮皮这才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魏萍是不是智力有缺陷?”
“是有那么一点儿,所以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但是学校老师一直还是没有放弃这个孩子,每次都很认真的教她。”
苕皮皮点了点头,“候法医,尸检结果怎么样?你给大家说一下。”
候盛亮站起身来,示意文月向大家分发尸检报告,他这才开口说道:“根据详细尸检,我们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9点到11点之间,除此之外,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多处刀伤。
伤口非常细小,是用类似于水果刀一样的小型利器拉划造成的,但致命伤是死者头部被人从太阳穴位置用不锈钢烧烤钎直接贯穿。
使得死者前额颅骨受到损伤,并且伤到了一部分大脑,从大脑的损伤程度来看,死者在被凶手用烧烤签贯穿前额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死亡。
也就是说他受到伤害之后,还大概保持了20到30分钟的清醒状态,直到最后脑死亡,才彻底失去了所有生命特征。”
听着候盛亮的话,苕皮皮看着尸检报告上的文字,他感觉他距离案件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公安局局长邵新山,这时候看向苕皮皮,他问道:“怎么样?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破案?”
苕皮皮点了点头,“张队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务必用最准确的答案回答我。”
张悍伟点了点头,“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案发时,魏萍以及他的家人在干什么?有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昨天案发时,魏萍一家都聚在家里面看电视,并没有出过家门,而且这一点从他们邻居的口中也得到了证实。”
“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