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和莫德雷德一致无二。

“又叫牢丸，粉角。乃是这般时日所必食的佳肴。”昊继续说道。

“今日乃是开岁，正月为端月，其一日为元日，卿亦可称之为”

“春节。”

“想必今日的帝国定是凤箫声动，玉壶流转，端的是一夜鱼龙舞。不过你我君臣二人此时客居在此，诸般礼节大可从简，唯独这顿牢丸粉角却是不能省略。”

说完，昊也伸出手擦去了阿尔托莉雅鼻尖的面粉。

“卿这般佳人，平日里却尽唱小生戏，这女红倒是落了下乘，当真是与垠一般无二。”昊轻笑道。

随后轻叹了一句。

“虽不是遍插茱萸的时令，却倒也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呐。”

阿尔托莉雅倒也是笑着，也不回应，但心里想着。

“若是圆桌的诸位面对这未知的面食制作，恐怕也只有贝狄威尔卿能够轻易做出来吧……”

……

夜色渐深，当亚站在城外树林的一棵大树的树杈之上，望着夜空中朦胧的月亮。

随后心随意动，旁边的树杈上，尼禄和酒吞童子纷纷现了身。

“奏者？”

“老爷？”

两人不知道当亚此番有何吩咐，看到当亚的脸色并不轻松，就连酒吞童子也没有开口调戏。

“跟我来。”

当亚几个纵身，落下树来，朝着远方走去。

不明所以的两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随后几人走到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小土堆，两人认出那是当亚白天之时所做，但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当亚几步来到土堆面前，缓缓坐下，望着土堆无言。

良久，当亚慢慢开口。

“我所做的一切，你若魂魄尚在，想必都看在眼里罢。”

“但是我不后悔。”

“也没办法后悔。”

“这个世界的一切与我都是浮云，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保全你的性命。”

“我说过要让这个世界给你陪葬，在那之后我便去寻你。”

“那时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将我扒皮抽筋亦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