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荣道:“我们兄弟多年,多亏有你为我出谋划策,才能到达今天的地位。有什么话只管说。”
卢康道:“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就是个快要入土的人了,今天说的话如果您不爱听,也只好多多包涵。”
“荣哥,您和那刘墨言认识这么久,您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刘墨言对您一直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如果您敢保证,接下来我将不再多提半字。”
刘凤荣愣了愣。要是换做别人敢如此挑拨离间,刘凤荣不说惩罚,至少也会神色不悦地将他赶出去,还会猜测他如此提出来的用意何在。
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卢康,一个跟随他十多年的资深幕僚,一个病入膏肓,随时会撒手人寰的将死之人。
如果仅仅只是资历深,还不足以打消刘凤荣心中的疑问。要知道,刘墨言和卢康在刘凤荣心中的地位,可以说不相上下,双方之间完全有可能因为互相倾轧而血口喷人。
可是卢康还不知能活几天,争权夺利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也正是因此,只要是卢康的意见,不管说了什么,刘凤荣都会在心里反复掂量考虑。
刘凤荣想了想,苦笑道:“阿康,你也知道,若说我能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别人纵然再亲,也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卢康点点头,道:“荣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相信刘墨言。今日说这话只是加个保险,万一有什么意外,也能提前做好打算。”
“刘墨言如果真能将机甲带回,那当然好。可是一旦他生有异心,将机甲据为己有,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不光那刘墨言智计百出,听您说,他那个义子更是勇猛无匹。再加上机甲的话,光凭他们二人,一智一勇,估计就有挑了我们全会的能力啊!”
刘凤荣皱起了眉头。“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防范?”
“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卢康道:“说的太多,可能还会适得其反,本来没有反抗之意,也会被逼得有异心了。因此,我们只需稍稍变一下条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