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愣了愣，她从未见过这副状态的方子阳，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方子阳们眼中渴望成长的眼神，玫瑰似曾相识。

“漂亮的小姐，谢谢你的挽留，但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最心爱的人，我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一个带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在玫瑰脑海中想起，她再次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邋遢的胡须，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蓝色眼瞳中却闪烁着万死不辞之色。

这是那个男人去希伯利亚阻挡第二律者，临走前给自己说的一句话，也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告别。

与他相比，方子阳无疑是大巫见小巫，不知道为什么，方子阳的一举一动，与那个男人都极其相似。

“死婆娘，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你还有心情去想他。”

玫瑰发现，脑海中出现他的影子时，所有的烦恼都会不自然消失，但眼前的小屁孩儿

玫瑰突然发现，脑海中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方子阳。

“小哥，我想知道，跟着姐姐学习的目的是什么。”

玫瑰微微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子阳。

“我想活下来。”

方子阳收起了平常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看着玫瑰。

“但每个人的生存法则是不一样的，姐姐的生存法则，不一定适合小哥。”

玫瑰笑了笑，这个回答，太有些敷衍了。

“但我只想活下来，在这场崩坏中生存到最后。”

方子阳第二次解释之前说过的话，说这句话时，她的眼神有些凌冽。

“好吧。”

听到方子阳的回答，玫瑰再次愣住了，这是一个最普通，而且最直截了当的回答，任何一个人学习掌握崩坏能，都是为了能在这场崩坏中生存下来，当方子样回答出所有人的心声，她却有些不敢承认。

“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朝着我打一拳。”

玫瑰深吸了一口气，对方子阳说道。

方子阳不置可否，只是静精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