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在一旁出身解释,“清寒毒至阴,中毒者体凉畏寒,嗜睡易乏,内体受损日益严重,所剩时日最多不过三年。”
漫不经心地,许青一问,“那江公子可有法子?”
林深紧张地看向江楠,听到的回答却是喜忧参半。
“回禀王爷,你中毒已有一年,毒素已渗透入身,很难剔除干净。小的只能出几味药方子,阻止毒素的继续蔓延,勉强能为你再拖得几年寿命。”
“既是如此,纸笔就在眼前,劳烦江公子动笔了。”许青一看了眼书案,扭头看向林深,“林深,来研墨。”
一万点暴击,林深咬牙切齿地上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研墨。
江楠接过纸笔,将药方写得像一幅书法作品,“其中有几味药,都是世间少有的珍宝,十分难寻。到底能活多久,多少还是得看天意……”
不卑不亢,实事求是。江楠将药方写完,递给许青一过目,“王爷若担心我在药方中动了手脚,大可找世间名医试探一试。”
清润的嗓音,绝美的五官,谈吐间流露出来的气质,都让这个女人成了行走的荷尔蒙。
别说许青一,林深都快爱上江楠了。
“至于腿脚,我暂且没有法子。不过倒是建议王爷,每晚都找人舒舒筋脉,以免太久未活动,加速瘫坏。”
说完一切,江楠谢绝了许青一的银票,只留下一句,“我接下来几日都会来。”
便不带一丝云彩的走了出去。
“林深,推我出去走走。”
许青一说完,发现林深正冷着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仿佛生吞了一个炸药包,那就一憋气到幽怨如冤鬼。
“林深?”
下一秒,林深直接就握住许青一的双手,捧在掌心紧紧捂着,也不管许青一突然冷下来的脸。
喜欢这东西是要主动争取的,光吃醋能有什么用?有时候就是要没脸没皮,别和他说矜持,这两个字本来就不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