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就跟我们打个电话。”
“嗯,你们放心去吧,我没事了。”
我目送爸爸和两个姐姐的身影消失在前面路口转角处后,返身向巷子里面自己的租住屋走去。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总算可以安静一会,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的事情了。
出了医院后,爸爸、大姐、二姐和我就回到了我的租处。
——准确地说,是回到以前的乐观在这个县城里的住处。
我们一家人在屋子里说了一会话后,就去附近的一家荞面馆吃了一顿荞面豆花饭。
吃完饭后,我们又回到这个屋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然后爸爸和两个姐姐就要各回各家了。
我也没有要挽留他们的意思。
虽然我接受了他们是我亲人的事实——毕竟我的身体、以及社会身份,都已继续了以前的那个乐观,但我的心里,却实际是尤优异。因此我对这三位亲人,并没有那种亲人般的感情。
我跟他们在一起时,一直很少主动说话。
他们也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奇怪的,对于他们问我的一些问题,虽然我多半回答不上来,但他们都以为我是因为脑子受到了一些影响,很多东西暂时失忆了,而没有怀疑我其实不是他们的亲人。
乐观租住的这个房屋,位于我们县城一所中学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
这是一栋三楼一底的私人小洋楼。这栋小洋楼与相邻的那栋小洋楼之间,有一个十来平米的水泥坝子。
在水泥坝子边上,停有一辆摩托车。
这辆摩托车就是乐观出事前的交通工具。
乐观出事后,父亲特意跑去事发现场,找到了这辆摩托车。
因为父亲不会驾驶,而我又躺在医院,所以老人家只好花20块钱,请了一个摩的师傅帮忙,将这辆摩托车开回来,停在了这儿。
这辆摩托车虽然看上去有些旧了,值不了多少钱,但毕竟是自己儿子求生的工具,所以父亲趁我昏迷之际,特意为我办了这件事情。
他当然不知道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