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并不想马上离开安特坎,也不知道母亲和愉悦联系上没有,说好了3天后在机场和愉悦见面,现在要马上离开安特坎,自己岂不是又要失约。现在有些开始后悔告诉愉悦,自己马上离开安特坎的事情,万一愉悦真的到了机场,看见自己和伊娜,永远也说不清楚了。
自己可是陪伊娜到亚马逊考察,现在真的变成了陪伊娜一起度假,真不知道伊娜是怎么想的:“只要公司没有意见,你到哪里都行,谁让我是你的私人保镖呢?”陆天宇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在接下来的3个月时间里,自己是伊娜的私人保镖,自然要跟着伊娜。
“你真好,我们这就把飞机票改签了”,伊娜打开手腕上的通讯器,马上连接到机场的服务中心:“我们要改飞到夏威夷,3天后再前往阿里卡,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什么时候。”
伊娜的通讯器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道:“请问伊娜小姐,你是一个人去夏威夷,还是两张飞机票都改签到夏威夷,需要我们给你联系夏威夷分公司和预定酒店服务吗?”公司给伊娜和陆天宇订了两张到阿里卡的飞机票,自然通过信息查询到伊娜不是一个人,能源公司可是航空公司的大客户,在夏威夷也有分公司,女服务员只是例行询问一下。
“两张飞机票都改签到夏威夷,不要通知夏威夷分公司,我们想到夏威夷游玩3天,给我们预定最好的酒店和服务。”
陆天宇是伊娜的私人保镖,考察期间的一切费用都是由公司支付,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刚过了几秒,屏幕中又传来女服务员标准的声音:“最早到夏威夷的航班是今天晚上九点,明天上午八点还有一班,请问伊娜小姐准备订哪一班飞机票去夏威夷。”
“那就今天晚上九点吧,我现在已经等不急就想飞到夏威夷,给我们安排好酒店、交通和行程,我要全程服务。”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没有想到伊娜的性子这么急,根本没有什么顾忌,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旅店和机场之间有固定的通道,伊娜享受全程的服务,自然不用担心上飞机的事情,一到机场便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将两人的行李和手续全部办妥,早早的在贵宾室里等候登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可是还没有听到登机的通知,这时候伊娜突然发飙了:“怎么搞的,我们可是服务,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登机。”
贵宾室一旁的女服务员赶紧解释道:“因为大雪的原因,从莫斯科飞来的航班晚点了,现在正在飞行的途中,还有半个小时才能降落,机场方面正在紧张的联系,我们将向你们提供免费的服务,一直到你们登机为止,希望你们能谅解”。
“谅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通知,到我询问你们的时候才说,我要投诉你们的服务”,伊娜大小姐的脾气终于发作了。
也不知道伊娜以前是不是没有相同的经历,还是因为刚刚接触新环境带来的新鲜感,伊娜表现让陆天宇有些不解和惊讶,没有发现什么大小姐的恶习,反倒是让自己多了许多小鸟依人的感觉。
自己还没有做好跟其他女人长期相处的心态,这种生活来的太快,以前跟愉悦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可能在自己的心里,愉悦早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很多看似好理解的事情,一旦换了一种环境、一种角度再去看待的话,结果往往会完全不一样。
悬浮雪地车被陆天宇拖进了老屋的库房,检查发现动力管和驱动轴承已经被树砸坏,好在不是非常严重,三四天之内修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伊娜做的早饭实在不能让人恭维,也许是简陋的厨房设备让伊娜不适应,鸡蛋煎焦了,面包也烤糊了,营养牛奶麦片倒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我的手艺还行吧,这可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做饭,你可不许说不行噢。”
陆天宇听出了伊娜话中的含义:“你的意思,这不是你第一次做饭,那你第一次做饭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享受你的第一次做饭。”
自己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伊娜做的早饭自己只好捏着鼻子吃下去,毕竟让大小姐给自己下厨房做早饭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让伊娜的神情黯淡下来:“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根本就不管自己女人的感受……。”
陆天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触动了伊娜敏感的神经,敏感是女人的天性,而自己显然说错了什么话:“是我不好,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愿意和你一起分担。”
伊娜的话中没有透露出多少信息,不过自己还是听出来一些伊娜对于自己父亲的怨恨,伊娜的母亲在自己十岁的时候去世了,而去世的时候,父亲竟然没有在母亲的身边,而是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在地中海度假,这让伊娜从小心灵上就笼罩上一层阴影。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花心,对女人从来都不愿意付出真感情,我到底是不是前世亏欠你的,对你总是百般迁就、忍让,还主动的投怀送抱,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早就把我看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不说话了。”
伊娜一会愤怒、一会悲伤、一会又抱怨自己对她不好,弄的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伊娜才好。等伊娜发泄完心中的郁闷,泪水早已经打湿了脸颊,双肩因为过于激动微微的颤抖,嘴唇变得有些发白,双眸好像看见了仇人一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陆天宇只有默默的搂着伊娜,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等到伊娜的情绪有些平静时道:“你还是休息一下,我给你烧一碗汤,你现在的情绪过于激动,对身体不好”。伊娜过分的情绪化,让自己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始终说不出来是那里出了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平静,自己有意识的避开了伊娜的家庭,不再涉及这个敏感的话题,再也没有看见伊娜失态的样子。
没有事的时候,两人谈论最多的是计算机和伊娜的行政管理,平时除了一起修理悬浮雪地车外,还带着伊娜到后山上打猎,自己在后山上设置了陷阱,饥不择食的野味一头钻进自己布置的陷阱,成为了自己和伊娜的腹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