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们就点了3个大碗凉面,个个分量十足。
第二天开始分工厂,我理所应当的被分到了六厂的后勤部,做传说中的搬砖工。
车间里一共有八个人,其中有几个人是黑白两班颠倒的。
这家工厂听厂里人说是台资,n年前名字叫明基,如今改名字希望是变得更好。工厂都是作业制度,朝九晚五什么的,习惯了怎么样都好。
可是一般的工厂自杀的人很多,但是我们场没有自杀的人,只不过在半年前的7月份有个外地打工的被人家仇杀砍死了,说不好听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都说南方野,果然如此霸气外露!
分完工厂我们回去宿舍休息,就在路上却碰到了始料未及的事情!
原本我们打算回宿舍,谁知从分配的第六厂刚出来,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天空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地上也因为接受不了这种潮湿也随之湿润了,春雨绵绵,下的那叫一个静!
“完了,忘记带伞了!”我拍了拍头,故作吃惊的样子。
“我去,至于吗?”郭奇伟挤了半天,才从如同蜂巢小的侧门出来了。
门口一帮帮三五成群的工人拖累着疲惫的身体,或是依靠,或是一个人独自的走动着,孤独又显得虚弱。他们有各种各样的目的,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打发时间,还有的就像是我为了学校布置的任务。
“喂,你看看,我才做的头发,人家说两天不能碰水,花了我50块呢,擦!”我攥着就像是废材的拖把戴在头上一样的发型,“都湿了!”
“靠,定眼一看,吓人诶!”郭奇伟看我的时候正好我掏出手机,惨白的灯光把我的脸照的那叫一个憔悴,“如果一个女鬼看到你绝对会吓尿的,你信不!?”
说着,天上的雨停了,才走了没多少时间,天上的雨就停了,一点春雨的感觉都没有。
“我说”走在宿舍的门口刷了一下手中的识别卡,“我说,你能不能让让?”
我在低头玩手机,就觉得头部顶到一个后背,很软,很软q弹的感觉就像是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块赘肉,我顿时一惊,难道是有女的在我前面?要是他男朋友在的话我真的就死都没地方死!
“喂,你一个人站在门口干什么呢?”郭奇伟从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板上钉钉子一样的向我耳朵里面钻。
我用余光看向额头前面,白色过膝盖的睡衣,脚趾头露在外面,红色的高跟凉鞋加上红色的脚指甲,莫名的充斥头脑。
旁边的保安大哥看我一直不动就问道:“有什么事?你卡刷上了,进去吧?”
像这些看门的狗屁保安最狗眼看人低,我们这些累的快要死的人要是识别卡丢了他都不让你进,就算你认识他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