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躲在钟楼上瑟瑟发抖,不是被吓的,是因为——冷。
估摸着自己已经蹲在这里有一个多小时了,脚有点麻,却不敢站起来走动,他怕站起来会被下面的丧尸发现,虽然这里离地有10多米,可是谁能保证那些恐怖的东西不会爬上来。
稍微向左挪了个地方,白牧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大腿,又探出头去看了看,那些丧尸还在四处游荡着,大约半个小时前,白牧还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残叫,是从教堂那个方向传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被丧尸找到了,由此看来,村里还是有着幸存的村民的,估计就躲在那座教堂里。
白牧倒是没打算去找那些幸存者,以之前那个老头居然囚禁自己的情况来看,这里的人对外来者并不友善,当下还是优先保命要紧,别人的死活不是他需要考虑的。
只是自己都快要冻僵了,下面那些丧尸却是没有要回去睡觉的想法。
白牧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让他感觉这个世界又神秘了几分。
白牧从那间小木屋逃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过去了,可是看天色却还是原来的样子,依旧是仿佛黄昏过后黑夜之前的模样,天空中那轮圆月貌似就没有改变过位置,按理说这么久了天应该早就黑了才对吧,难道说这天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极昼极夜白牧倒是听说过,可那都是靠近南北极的地方才有的现象,这里怎么看也不像啊。
白牧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又伸出脑袋去看看下面,情况一直没有向他希望的方向去发展,心里倍感煎熬。
此刻他才真正了解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要是天气一直像这样,自己被冻死只是早晚的事。
“难道我真的活不过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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