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在哪儿!你的人都跑去哪里了!怎么办?好多的血!”
“”
“慕容欧,你快把手拿开啊!还握着那该死的刀片干什么!”
“”
半个小时后,原本安静的别墅灯火明亮,白夜手法利落地给慕容欧的伤口缝合药,而一边白芷也配合着自己的哥哥帮忙递着工具。
莫索冷冷地站在落地窗边抽烟,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满眼关切地看着慕容欧的白芷,对慕容欧越发的不满。
唐心窝在林媚儿的怀里,显然还没从惊惧回神,脑海里全是鲜血,在申屠拓的基地里看到白白虐杀猴人时还觉得惊惧。
慕容欧担心地看着唐心,心里虽然心疼将她吓到了,可是他又控制不住的开心。
原来他在唐心的心里,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般不在乎,光是看她吓得连自己是医生这件事情都忘了能感觉到她待自己的不同。
慕容欧这么想着,连带着房间里多冒出来的两个人,他看着都顺眼了些。
莫索见到慕容欧的表情,轻嗤一声走到了白芷的身边,伸手夺过了白芷手的纱布,动作自然又娴熟。
白芷还想去拿,身子却被身边带着冷意的男人推离了出去。
“我来。”
白夜最是看不惯莫索对白芷的态度,白天时莫索追到了岛,要不是他是和媚儿一起来的,他会直接将莫索从岛撵出去。
“大男人做包扎这种事,你觉得慕容欧会喜欢?”白夜忍不住讽刺。
莫索熟练地将纱布缠绕慕容欧的胸口,一点儿不在乎白夜的话,直接反问,“以他现在的傻缺样还会在乎谁给他包扎?”
慕容欧听见莫索的讽刺视线到底是从唐心的身收了回来,同样冷漠地看向莫索,“莫先生纡尊降贵给我包扎,我倒是真没什么不习惯,毕竟莫先生应该还记得,这是我的岛,而白芷也是我慕容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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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男人大概是太累,做完都没有去清洗沉沉睡去。唐心却睁着眼睛,忘着头顶的天花板失眠了。
最开始时她只感觉到疼,尤其是在城堡里初初被强占时,痛得她身子都僵了。
五年多的时间都没有经历过,这也让她越发的敏感。
但是刚刚,慕容欧后来极尽温柔,她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身体的渴望一经被点燃,连她自己都控不住。
哪怕她最开始推拒反感,可是最后呢,她还是忍不住迎合了。
当慕容欧注意到她的反映,越发激动的在她身征讨,脸的喜色也不加掩饰,差没说出更过分的羞辱。
唐心慢慢地从床爬了起来,走向了浴室。她要把自己洗干净,不然满身污秽只会更让自己厌恶。
冰冷的水漫过身体,虽然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但是唐心却还是强忍着。
这样会使她冷静,将那些不该有的旖旎和身体被谷欠望控制住的本能都冷却掉。
也不知道从注满冷水的浴缸里躺了多久,直到血液的寒凉游走全身,唐心才从浴缸里爬起来,堪堪裹了一条浴巾,茫然地站在洗手台边的镜子前。
明明镜子里的自己面容从不曾改变,唐心却越发不认识自己了。
看着放在镜子边的男人用的刀片,唐心慢慢将刀片那到了手,视线一直一直盯着刀片锋利的边角,想象着如果刀片割破皮肉,那疼痛也许会让她铭记住曾经承受过的痛苦。
或者曾经的一切还是会变得模糊,可被刀子割伤的新痛总会让自己暂时铭记的吧?
唐心为自己的想法失笑,总归自己不是自残的人。
正想将手的刀片放回原来的位置,可是视线却扫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的脸。
唐心有些错愕,捏着刀片的手慌乱间向下移动了几分,而那个满脸阴寒的瞪着自己的男人也迅速地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握住了她攥着刀片的手。
“心心,你非要糟践自己让我痛了才满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