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于多年的默契,王蔚然却能感觉到岑芮心里的不痛快和压抑,并不仅仅是因为不停浪叫的顾千蕊。
“小菲的情况又恶化了?”王蔚然急急地追问岑芮。
他被救回来后,便被林逸身边的人安排那个叫k的男人进行治疗,勉强留住了这条命。
之后,他还没得及去看看小菲,就被岑老八派的人,运到了这里。
“呵,小菲已经陷入噩梦,还能怎样恶化?”
岑芮“砰”地放在茶杯,抓起手边的那瓶红酒,直接对着嘴灌。
此刻的岑芮完全忘记了前不久,他还笑话林逸的牛饮亵渎了这些顶级珍品。
砰!
酒瓶被岑芮狠狠地扔到地上,碎成无数的玻璃渣。
好你个林逸!
你可真行啊!
就算你用这种方式,还了欠我的恩情,你欠小菲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你还想苦苦挣扎什么呢?
岑芮眯起眼睛。
林逸休想反悔和他立下的约定。
既然拿走了本属于他的一切,那么,小菲就注定是他的女人。
“嗯,嗯,我好难受,求求你们,放了我……”
顾千蕊已经彻底被药物控制,蚀骨钻心的酥痒,让她再也受不了连连地哀求。
这种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游走的感觉,好痛苦,好痛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她只是要得到林逸!
她才是除了林心以外,最配得上林逸的女人!
她没有错!
“嗯……啊!”
岑芮冷眼看着赤裸的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团团围住,肆意揉弄她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寸皮肤,偏偏不给她真正想要的。
随着时间的留意,顾千蕊的身体在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情况下,完全崩溃,只能屈从于身体的本能,哀求那些男人给她,要她。
然而,没有岑芮的吩咐,那些男人只是用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不停地煽风点火,就是不满足她。
景允早在岑芮下命令时,便低下了头,甚至捂住了耳朵,可,顾千蕊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哀求,还是让景允心里也更加难受,攥着拳头,身体却因此颤动得更厉害。
“心疼了。”
岑芮低低一笑,眼里尽是冷漠。
“花菲当年承受的,可是顾千蕊施加给她的一千倍,一万倍。阴暗的牢房里,刚刚生产过的花菲像一条可怜的蠕虫,躺在那里,肚子上剖腹产留下的伤口,被海水浸泡,高高地鼓起,形成一道白花花的深沟,血水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那个画面,你能想象到吗?你不能!你更不能去体会她承受的痛苦!”
“顾千蕊放过花菲了吗?”
景允低着头,隐忍地咬着下唇。
“这个女人没有。她不仅唆使龚珠那个老女人往花菲的胃里灌特制的辣椒油,还让人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甚至啊,他们用精准的计算,废掉她的身手!”
“当然毁了花菲,可远远不够!还得彻底铲除她的隐患,那就是花菲身边的孩子!”
岑芮目光阴冷地盯着顾千蕊,“景允,花菲要不是遇上我和王蔚然,你以为她和子唯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么?只怕念之要喊仇人妈妈了。”
景允的浑身狠狠地战栗,瞳仁急剧地收缩。
岑芮虽然没说,但他清楚顾千蕊是夫人的侄女,也知道顾千蕊是以念之老师的身份留在了林家,很容易想明白是顾千蕊求了夫人。
岑芮始终没有提到夫人,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除了花家的兄弟,他们这些追随逸少的人,不方便直接处理顾千蕊,那么,只好他岑芮亲自动手了。
岑芮教训顾千蕊,也是在告诉他,有他在,今后谁都别想欺负花菲!
景允苦笑。
就算没有岑芮,逸少也不会放过顾千蕊啊!
要怪只怪这女人之前不听他的提醒,自以为自己的身份比花菲高贵,坚持一条路走到黑吧!
“二少爷,您开心就好,不过,我想,逸少更希望由他亲自处决顾千蕊。”
留下这一句提醒,景允转过身,大步离开。
“嗯,嗯,给我,呜呜呜,求,求你们……啊!”
景允靠着刑房外的墙壁,抬起手,揩掉眼里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