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管家敢骂岳非,但却不敢骂杨海涛,虽然他不知道杨海涛,但后者肩膀上的官位标志可摆在那里,那可是正营长级别。
“杨营长,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连升三级,成为正营长了,孙某人在此恭贺了。”
在管家身旁的中年人,穿着考究,手带大呈玉扳指,身材微胖,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中年向前迈了一步,冲着杨海涛抱了抱拳,接着道:“这是我家私事,想来楚大帅也管不着吧,杨营长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
此人嘴上虽然在恭贺杨海涛,但话中之意还是嫌弃他官位低,显然是没将杨海涛看在眼里。
“哟,这不是孙老爷吗?”杨海涛斜着眼瞧了一眼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楚大帅在娶八姨太的时候,孙老爷好像去道喜了,而且八姨太也姓孙,是不是与你本家啊,不过,若是仅靠着这点关系,怖怕还无活与我兄弟相比。”
“这位是?没请教……”孙老爷能有着一些家产,自然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岳非是谁,但自杨海涛的言语中不难想象,岳非与楚大帅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因此再看向岳非时,语气温和了不少。
“在下岳非,这姑娘我领走了,你尽可去大帅告我,以前何员外的府邸现在是我的,随时等着你。”
岳非看都没看那个孙老爷,直接走到轿子旁,掀开轿帘,将里面顶着红盖头的姑娘扶了下来。
“我并不想坏你好事,你就算再买十个年轻姑娘,今晚都会死在你儿子手里。”在走到孙老爷身边时,岳非突然停了下来,沉声道:“你儿子死的一定很蹊跷吧,他并不是生病,也非出现意外,而是被鬼魂带走了魂魄,今晚你们你们一家都很危险,就算是有这位姑娘,一样救不了你们。”
“这几张符,贴在床头,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下床,可保你平安,如果今晚你家无事,你再找我兴师问罪,如果出现怪事,便可证明我所言不假。”
“还有这个假人,放在这姑娘的房中。”
岳非取出一个纸人,左手捏着印法,以拇指和无名指捏着,念了一会咒法,然后取出短刀,在姑娘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挤出一滴鲜血,按在那纸上面,又交给那个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