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收起枪来,冲着两个士兵一瞪眼,吓的两人一哆嗦。
“军爷,不知者不怪,此事千万不要声张,否则坏了大帅好事,可就麻烦了。”马进羽拉了拉刀疤男,然后自行搬开路障,赶车离开了。
“头……头,那老头还有车上的人是什么人?”
待马进羽赶车离开后,两个士兵方才问道。
“什么人?即将要死的人。”刀疤男冷冷一笑,道:“他们是东北马家人,上级不是让我们多注意他们动向吗,立功的机会到了,屋里的人别再赌了,去巴陆镇,告诉长官,他们等的人到了。”
“羽伯,我感觉那个刀疤男城府不浅,这么爽快的放我们离开,怕是有诈。”
离开哨卡后,岳非看了看马进羽的后背,沉声问道。
“贤侄眼力不错,那小子确实有点装,不过,在老夫面前,装的再好又有何用,我送给他们的酒和肉中都加了特殊的佐料,吃下去有他们好受。”马进羽轻轻一笑,道:“想去报信怕是要等两天后了,而两天不吃不喝,哪还有力气去报信。”
“他们…会不会不吃肉不喝酒?”
“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二十多里,而且都是山路,他们根本没时间跑那么远弄肉吃,周围又都是如刀削般的山峰,凭他们这些人根本上不去,想打个野味都没有,这帮人恐怕好久没吃过肉了,见了我那卤猪头肉,定然馋的不行,还有那上好的酒,就算是有人立马去信,也会先喝几口,再撕块肉带走。”
正如马进羽所言,刀疤男让一个士兵去报信,但那士兵知道这么远的路,等他回来,酒和肉早没有了,因此喝了几口酒,又撕了大块猪头肉,急匆匆离开。
不过那个士兵跑了没有二里地,便一头栽倒在地,呼息均匀,气息幽长,倒像是喝多了酒醉倒一样,在这个士兵倒地大睡的时候,哨卡处的六个士兵也如他一样,睡的是东倒西歪。
“这么远的一个哨卡都开始注意我们马家,看来钟大帅也将我们马家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行进中,马进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