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传染的。

再次和秦知书见面，是一周后的圣诞节。

天上下起大雪，顾晚晚穿着红色的衣服，抱着两根长面包，从街头蹲着，脸色不怎么好看。

秦知书刚刚和集团里的高层吃完饭，出门就注意到了她。

小小的一团，窝在大雪地里，怎么看怎么可怜。

自从上次酒一见以后，他就不敢联系她。

怕她再说自己“恶心”……

可这次，看到她脸色那样不好，他真的不能坐视不理。

秦知书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过去披在顾晚晚身上。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脸这么红？”

顾晚晚抬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没说话。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蛋啊……

红润透亮，眼睛眯着，睫毛上挂着似落未落的眼泪，唇瓣娇嫩欲滴，与其说是生病，不如说是……

“离我、离我远点儿，我中药了，在这里冷静一下。”

话音落下，手指便摩挲着手里的长面包。

秦知书喉结上下蠕动了下。

中药了，憋着，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