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凤绾月给祖师爷像上过三炷香后,他才不确定的问道,“大师,您是镇国公府的人?”
“嗯。”
“……”
见他面露诧异,凤绾月淡声道,“怎么了,莫非我与我爹爹长得不像?”
“不不不。”苏巡干笑,“您简直与镇国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你怎么认出我的?”
“实不相瞒,方才您乘坐的马车是国公先前来我家定制的,族徽藏得隐秘,所以我印象极深,再加上昭华郡主生来白发也不是秘密,所以……”
“哦,过些日子我就要嫁给太子了,听说你女儿也是太子良娣之一?”
“说来惭愧,小女因性情刚烈不得殿下欢心,嫁去太子府当日便被贬为良媛,还未曾侍寝便被送去了冷苑。”
“你若想让她得宠,我可以帮她。”
“……帮?”
苏巡愕然,“怎么帮?”
凤绾月微笑,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两黄金买对面那块地,我送你几张符,如何?”
“重金?”
凤绾月挑眉,“有多重?”
福伯笑道,“曾有人抬十万两黄金上雪域圣山,在冰天雪地中跪了三天三夜,最后天机阁却只派出一名弟子下山去捉鬼,老奴听闻,天机阁就算收了钱也不一定就会帮忙,似乎讲究什么随缘。”
“……”
“久而久之,这门派就被传的神乎其技,哪怕是皇上也没办法强迫他们下山。”
这番话听在凤绾月耳里,关注点浑然不是天机阁有多厉害,而是只收钱不办事的强盗行为,难不成古人都喜欢当冤大头?
说起来,前夜她还没来得及招鬼墨尘渊便出现了。
可为什么他会怀疑自己师承天机阁呢,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儿,凤绾月若有所思道,“福伯,方才那些人提到的尘王似乎一直在驻守边关,他是不是回来了?”
“应该没有吧,当初尘王离京皇上曾下旨说无诏不得回宫。”
“哦?”
这倒是奇了。
墨尘渊不在边关,反而还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面前,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小姐,道观到了,老奴在这儿等您?”